秋进才捞起袖子,""这就是证据!"
秋进宝和秋陈氏也跟着拉起袖子,将伤口露出来。
虽然已经过去几天,但他们身上的伤口还是能够看见一些痕迹。
县太爷立马让人过来为他们检查伤势,秋进才诶呦喊着,好像那伤口真的还有很疼似的,实际上几天过去伤口早就没有那么大的感觉了。
秋漫被秋进才脸上夸张动作给气笑了,一时间只觉得万分无奈。
"大人,他们身上的伤势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真要这么算关系的话,秋进福身上那些伤势和秋家这几个活宝脱不了干系。
“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身上的这些伤口都是这个贱人让他那姘头找人打的!”秋进才嚷嚷道。
"都给本官闭嘴!"县太爷大喝一声,脸色阴沉。
秋进才悻悻低头,吓得不敢吭声。
秋漫却丝毫不慌。
"你说他们身上伤势跟你无关,你可有证据?"县太爷盯着秋漫,问道。
秋漫看着县太爷,眼底闪过一丝怀疑,微微沉思。
这个问题他不去问秋家三活宝,反而来问秋漫,这不就是摆明在针对秋漫吗?
好一个县太爷,真是会打算。
"大人,既然这么说,那他们说身上伤势与我有关,又有什么证据呢?"秋漫仰头,毫不避讳。
"大胆!秋漫,你竟然敢顶嘴。"县太爷大手一挥。
"民女不敢。"秋漫低头。
县太爷可不管这么多。
"来人,用刑!"
上次让这个死丫头跑了算他走运,这一次他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这个死丫头。
他们根本不给秋漫开口反驳的机会,便立马有人将一堆刑具给搬了上来,摆在秋漫的眼前。
那衙役抓着秋漫的肩膀,就想将人拎起来强行上行,秋漫咬着下唇,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借助着灵活的身体,他身子往后一靠,脚踩在身后,衙役的脚上用力摁下去。
“啊,你这个天杀的娘们!”
衙役尖叫一声松开了,秋漫蹲下来捂着自己的脚。
秋漫趁机溜了出来,重获自由。
她躲在秋家,三个活宝的身后,看着坐在上面的县太爷。
“大人这事情本来就与我没有关系,你现在动用私刑难不成是想逼我认罪?”
“大胆,你竟然敢污蔑本官!”县太爷盯着秋漫,双眼盛着怒火。
秋漫抿唇,"民女不敢。"
"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秋进才见事情偏离自己预想的,连忙着急开口,"我们就想要找秋漫要回给爹养老的钱,兄妹一场,爹也不忍心看秋漫难堪。"
秋漫:呵呵。
秋进才还真是直白,就差没把想要钱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县太爷正准备开口说话,就看见师爷从后头跑过来。
师爷附身在县太爷身后说了几句话,县太爷脸色微变,立马开口说道,"来人,将那秋漫关进大牢去,这件事稍后再议。"
"是。"
秋漫被关进大牢里,脸色平静。
这件事估计没这么快结束,不过想要证明这件事对秋漫来说还是有点难度,最重要她现在孤立无援,和外面也联系不上。
秋漫只能希望阿冬阿和能够快点联系上清风寨。
想到这里,秋漫忽然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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