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人群之中爆发出一些闲言碎语,“你们说,这件事真的是王师傅做的吗?平日里看着王师傅挺忠厚老实的,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人心隔肚皮,说不准的,不过老爷和王师傅无怨无仇的,王师傅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像他所说的,他要真这么做,岂不是自砸招牌?以后谁还敢找他修房子啊?”
“那你们也不能就如此相信秋漫所说的啊,这女的不过才与老爷认识一天,有可能是她搞的鬼也不一定。”
“听说这秋漫以前是住在秋家村的,前几天才来的凤翔镇,她来镇上的时候,张家的事儿已经闹了两个月之久,怎么可能和她有关系,你们可别瞎猜啊。”
“可这件事很奇怪,总不能空口无凭的说是王师傅做的吧?”
“那你说说看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王师傅刚修缮完房子,张府就闹鬼?”
他们争论不休的话语传到几人耳中。
秋漫神色镇定的回视王铁柱阴冷的目光,“你是出于何种动机我不知。若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为什么刚才瞧见我们扭头就跑?是心虚?还是害怕东窗事发被抓去见官?”
直到秋漫开口,四周议论纷纷的话语骤然消失。
对啊,这件事要不是王铁柱做的,刚才看见他们,为什么要跑?
王铁柱的眼珠转了一圈,“我一开始不知道你们来要做什么,你们来势汹汹,还挺吓人的,我就下意识的想走。不过那肯定不是因为心虚还是其他,只是单纯的想要自保而已,况且那个时候我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不算数的。”
“张府之所以夜间会发出怪声,是因为有人在每一个房梁旁都留了一个小孔,夜风灌进这个孔,就会发出如婴孩哭啼的声响,当时你在修缮房子的时候,就没有看见吗?”
“啊?有吗?可能没有注意到吧。”王铁柱依旧一脸茫然。
“如果说一个屋子留了一个孔没有注意到,难道每一间屋子都留了一个孔,你们都没有注意到吗?”秋漫厉声质问,没打算让他混水摸鱼过去。
张老爷同样逼问,“王师傅,你到底为何在房梁和灯笼上动手脚?”
王铁柱双手一摊,冷笑一声,“你们这就是血口喷人,和衙门的屈打成招一个样。没有证据,你们怎么能说是我干的?张老爷,平日里我对你颇为尊敬,还以为你是个脑子清醒的人,没想到你也是个容易被小丫头三言两语糊弄的人。你们没有证据还如此说我,就是诬赖,我还非要洗清我的清白,要不然这镇子我可待不下去了!”
说白了,这件事没办法善了,要么秋漫道歉,要么王铁柱认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