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搂着徐止然紧实的腰,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这么吵。”
徐止然深吸了口气,盯着她懵懂的神情,差点就将她“生吃”了。
女人,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我们先回去。”徐止然搂着秋漫往外走了几步,和早就准备好后手的飞鸢碰头。
“那场火是你的杰作?”
如果没有那场火,他还找寻不到这么好的时机将人带出来。
“不是啊,我还在楼里找时机呢,碰见大火,就急忙出来准备了马车,听说火燃起来的地方不止一处,楼里帷幔多得四处都是,所有人都去救火了,有意思的是,我瞧见好几个光膀子的男人从房中跑出来,尖叫着夺门而出,那画面,别提多滑稽了。”
此刻想起,飞鸢依旧笑得前仰后合。
徐止然瞥了他一眼,没有回他的话,抱着秋漫就上了马车。
飞鸢摇头轻叹,唉,留在少爷身边这么久终究抵不过秋姑娘一根头发丝啊。
他抬头望天,清透的天色被浓烟晕染,他掂了掂荷包,与京城回来之时清减不少,未来需要花钱的地方多呢,少爷这般花法,过不了多久就会将家底掏空。
他目光逐渐坚定,转身打了声招呼,“少爷,我去去就来,你们先回家吧。”
马车内的秋漫如在水深火热之中,她焦急的去解徐止然的衣裳,嘴里念着,“我好难受啊……”
徐止然强忍着欲念控制住她不安分的手,“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控制住她的手脚却控制不住她如水蛇一般的身子,她笑着身子前倾,徐止然偏头避开,她的吻落在他的喉结上。
马车缓缓前行,徐止然眼中燃着的火苗与怡红院烧得一样大。
两人就像即将溺死于水中的人,吻得难舍难分。
老马识途,马车晃晃悠悠的将两人带回徐府。
提着夜灯的阿冬焦急的在门口等着,见马车回府,激动的冲着身旁人说了句,“孟大哥,你快看,是徐大哥的马车,他肯定带着秋漫姐回来了!”
阿冬上山请孟海义帮忙,刚到徐府不久,正打算分头找人,就见徐大哥的马车回来了。
孟海义没有犹豫,提着跨刀走到马车前,掀开帘子,“漫漫……”
大街上灯光微弱,阿和举着夜灯往前送了送,“是秋漫姐吗?”
孟海义离得近,马车内的场景看得无比清楚,他心怡的姑娘怎么能和徐止然纠缠在一块?
徐止然察觉到孟海义愤怒的目光,分出心神扯下帘子,将秋漫护在怀中。
秋漫恋恋不舍的扯着他的衣摆,像猫儿一样叫了声,“去哪儿?”
徐止然目光陡然变得温柔,抬手轻抚她的额头,“到家了。”
秋漫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在他怀中十分乖巧,徐止然搂着她下马车,孟海义的砍刀便架在他的脖子上,“你对漫漫做了什么?你这个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