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贵打心底是想偏袒自己村里的人,所以下意识帮秋漫说话。
陈氏泼妇般的将秋贵掌中的花生拍掉,都什么时候了,竟还有闲情逸致吃花生呢?
“勾引的是我二儿子徐止然!”
“那是你们两家的事儿,与我有什么干系?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情拉我一个老头求也不合适啊。”秋贵心疼的盯着地上的花生米,还没有吃两口都喂了土地公。
一旁围着凑热闹的乡亲们讨论得火热。
“秋漫竟然和徐止然勾搭上了,曾经的嫂嫂和小叔子勾搭在一块,难怪陈氏的脸色这么难看。”
“那徐止然是个帅小伙,听说还没有婚配,在京城做事儿,还想着把我的侄女儿介绍给他说亲,没想到竟和秋漫有一腿。”
“你们说,世上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前脚刚和离,后脚又勾搭在一块,会不会早就已经有了端倪,会老大发现了,才顺势和离的?”
“可是听说秋漫是只不会下蛋的鸡,陈氏已经忍她很久了,怎么可能允许徐止然娶她?”
“可不是吗?你们看陈氏那气急败坏的模样,指定是自己解决不了,想着村长出面帮忙。”
陈氏倒是没有想到村长不愿帮,双手一叉腰,“是你们秋家的秋漫先勾引的人,怎么和你没有关系?你们村要是出她这么一个道德败坏的女人,然后抹黑了你们村,你吃得下,睡得着吗?”
她所说的话对于秋贵来说就是左耳进右耳出,“哎哟,你有这闲工夫在我这儿唠,不妨多管教管教你的儿子,自己的儿子管不好,还指望我一个外人帮你管好啊?”
“诶,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秋家村长兼秋氏族长,如今秋漫犯了不知检点的罪名,你不管还有谁能管?”陈氏的性子素来霸道蛮横,就算是对待外村人也是如此。
“这件事,其实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你要是想找的话,前面那条石头路,拐弯之后往左手边走,一路走到底,就是秋漫家,她家老爷子出门农作了,但是哥嫂在家,秋漫的事情你还是喊他们处理就是了,让我去处理,不合适啊。”秋贵从口袋里又摸出一把花生,他聪明的与陈氏拉开距离,生怕掌中最后一把花生被陈氏拍飞。
陈氏一想到秋家的泼妇就头疼,要是能与秋家人好好沟通,何苦跑到秋家村长面前说道许多?
“不管你今天用什么理由,镇子你是非去不可了。”
秋贵连连摆手,“不去不去,我腿疼得厉害,家中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哪里有这闲工夫去镇上处理这种琐事。”
一边说,一边悄悄的瞥了眼马车虽说坐马车去镇上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但处理起来着实麻烦。
当他正瞟马车瞟得起劲,一双素手掀开车帘,一个容颜娇丽的姑娘踩着车夫的后背下来。
秋贵眼睛一亮,“这位姑娘是?眼生得很,不像我们秋家村的。”
林月儿肯出面,陈氏不禁得意起来,气势都变得不一样了,“这位可是镇长千金,秋漫的事儿与林姑娘也有些牵扯,还得你出面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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