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份喜欢没有说出口,两人就不会有这么多需要顾虑的事情?
路过魏世隐房间的时候,突然听见他的喊声。
“进来坐坐。”
秋漫扭头,看着满头银丝的魏世隐,想起被他折腾的点滴,不进反退,“想去看看二哥的情况,神医自己休息吧。”
“就是想和你聊一些秋二哥的病情。”魏世隐骨节分明的指头朝着她勾了勾。
事关二哥,秋漫没有选择的余地,进屋之后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魏世隐也不在意。
“想不到秋姑娘的追求者如此之多,差点就闹出人命来了。”他一开口便是熟悉的嘲讽语气。
秋漫抬起带着几分冷意的眼眸,略微扫过他的脸,心道白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就是不干人事儿。
“不是说讨论二哥病情吗?怎么又聊到我身上了?”
魏世隐无理得得寸进尺,“好奇不可以吗?”
“好奇可以,但我有不回答的权利。”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很烦,魏世隐非得上赶着来找晦气。
“那人是清风寨的孟大当家,还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对你也好,千里迢迢送了半只牛来,礼轻情意重,为何不选他,偏偏要选徐止然呢?”那双漂亮得过分的手执起一颗玉石光泽的白子落在棋盘上。
秋漫不懂下棋更看不懂棋谱。
可魏世隐的话成功惹怒了她,她拿了个黑子随手下在棋盘上,没有回答他的话。
追求完美的魏世隐眉头果然皱了起来,将她落下的黑子收起来,“不对,下棋不能这样下,黑子有个眼,你这么下,那眼可就死了。你得下在这儿,这一片的棋子可都活了。”
“那我就不陪着了,神医喜欢下的话,自己和自己下吧。”秋漫懒得应付他,起身就走,干脆利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她一般。
魏世隐的脸沉了下来,将黑子丢在棋盘上,嘀嗒一声,像是敲在人的心头上。
“徐止然的名字就这么提不得?”
秋漫回首,抱胸看他,神情好笑,强迫她来聊天的是魏世隐,又说不能聊徐止然的又是他,他到底想闹哪儿样啊?
“原来神医还闲得有空管别人感情的事儿啊?”
“好奇,你可以选择不说,那本神医也可以选择不再帮你二哥治疗。”
秋漫不太高兴,二哥的命脉把握在病娇手上,病娇的确是有威胁她的权利。
“我和止然,很早就认识了。”
既然病娇喜欢聊,那她就聊个痛快。
“不仅仅是认识吧?你还是他曾经的嫂子?”神情素来淡漠的魏世隐笑得黠蹙。
“你也说是曾经,我与他哥和离之后,就桥归桥路归路,和离书上是这么写的,我与止然情投意合,没有任何问题。”秋漫突然有些不解魏世隐对她的事情这么好奇是因为什么。
才下山一天,竟连她曾经是徐止然的大嫂都查得一清二楚。
“但徐止然活不过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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