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鸢行得正坐得端,他这些恶心的事情可不认啊!
所以在孟海义开口之后,飞鸢就从门口跳了进来,大声的反驳和斥责。
“我说你个孟海义,长得一副人模人样正气凛然的模样,今儿个喜欢在人的背后做这些龌龊事!小爷我呸!”
见小五从门口跳进来,孟海义不以为然,毕竟这家伙之前在自己面前搞得那么玄乎,现在一说他不好就跳脚,简直是沉不住气。
可是孟海义也不想想,若是自己和飞鸢一样被人给冤枉了,哪里有这样悠闲的心思开口说话呢,想必也是着急的很。
“飞鸢,沉住气。既然人家对你有意见,那你也听听人家是怎么说你的,若是真的错了,改了便是。”
眼看着两人在那边要吵起来,徐止然便出言阻止。但就他开口的意思,其实多少也有几分的偏袒,错了要改,意思就是不错就不用改了?
孟海义显然也看出了他的意思,冷笑一声“照徐公子的说法,他若没错,那便是我错了,我在这边诬陷好人咯?”
“我哪里敢呢?”徐止然也毫不客气地回过去,飞鸢可是自己的人,哪里有白白让对方占便宜的道理。
见两边都剑拔弩张,跟要打起来一样,秋漫连忙开口“行了,有事说事,没事大家伙还各忙各的,在这边耍威风算怎么回事!”
秋漫碰巧坐在两人中间,她站起来叉着腰,说话絮叨人的气势比起两个在那边互相暗处戳内涵的男子那叫一个有过之而无不及。
见状,孟海义率先开口“行啊,既然是我先开口说的事,那我也先交代了。”
他便把这几次飞鸢在他身边出现,然后挑的一些事给直接说明了。
他倒是想看看,徐止然还能再怎么辩白,他每一句话都是实打实的实在话,没有半分的作伪。
孟海义原本想看见到的是徐止然吃瘪的表情,没想到在自己开口之后,他竟然一副“哦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正如徐止然所想,孟海义说的就是他之前交代飞鸢做的事情,哪里有刻意针对的道理?
这不明明白白就是自己帮了忙,结果孟海义那家伙就是个白眼狼,过河拆桥!
“你说的那些事情是我让他做的。”徐止然直接了断的给了一个答案。
“你?!你是朝廷的什么人!”
原先孟海义还在困惑,现在闻言直接站了起来,指着徐止然怒问。
秋漫一个箭步上去,直接拦在两人中间,只不过她拦着的人是孟海义。
“别着急,事情还可以好好说!”
她并不是刻意偏袒徐止然,只是下意识的反应拔了。
孟海义眼中一刺,被秋漫下意识的动作给扯了一下心脏。
他把手缓缓放下,看向徐止然“好啊,我看你怎么解释。”
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徐止然派着飞鸢在那边跟着,也只是为了实时了解县衙那边对清风寨的动作。
后面再一次让飞鸢去找清风寨,说白了也只是简单的提醒罢了,没想到在孟海义那边会变成是一次又一次的威胁和陷阱,这确实是让徐止然无语。
只不过既然已经闹到了现在,那就得说清楚明白。
他便直接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并且把这段时间自己的观察和自己的为难,以及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做给说了个清楚,最后变成了孟海义在那边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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