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覃安心和黄帝抱着覃致远坐在露台上消食。
远处落山的太阳把云层染成了一片火红的火烧云,很是壮观美丽。
黄帝逗弄着覃致远说“回春膏的销售已经铺开了,后续推出的胭脂、粉饼什么的也把方子交给研发部去办了,有下面的人看着我也没有什么好操心的,这里毕竟是别人的房子,我们还是要有个自己的家,现在资金已经回笼了,什么时候去看看房子。”
覃安心凑过去擦拭覃致远流出的口水道“这里的租金交了一年呢!又搬家,好麻烦的。”
黄帝好笑的说“又不用你动手,只要选个你喜欢的地方,自会让人布置的规规整整,你只要进去住就是了。”
“好吧!我喜欢什么样的,你都是知道的,你拿主意就是了。过几天要去苏州参加比赛,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在家把覃致远带好就是了。”
黄帝一脸不情愿的说“所以我说要什么孩子,小孩子真是太麻烦了。”
覃安心一脸好笑的神情“他可是你嫡亲的儿子,你们正好一起好好培养感情啊!”
黄帝看着在自己怀里傻笑的便宜儿子,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刺绣比赛要求参赛者交上自己的绣品,从中选出最好的十名进入决赛,决赛是要在规定的时间里按照要求绣出指定的题目。
早在半个月前覃安心就收到了参加决赛的邀请函,她只需要提前一天到苏州就可以了,来往的行程都是主办方安排的,路上的出行、食宿都有专人接待负责,不用操一点心,只要到指定的时间比赛就是了。
到了这个世界日日和覃致远待在一起,要分开几天不见,还有些想他了。
到了宾馆后马上联系黄帝,视频里被黄帝抱在怀里的覃致远果然一副哭了很久的模样,承诺比赛完就回家,也不知道他听不听的懂,好在最后可能是哭累了,依偎在黄帝的怀里睡着了。
去比赛的会场,覃安心穿上了自己准备的汉服,坐在各自位置上的参赛队员们,看着这一身衣服就觉得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和压力。
上身是白色为底绣了彩凤的立领长袄,明快的线条将寓意美好吉祥的彩凤织绘的惟妙惟肖。
下着大红色织金的马面裙,莲花和璎珞花纹,福字纹样,皆以织金工艺绣于马面底襕,行走间璎珞来回摆动,金莲随风绽放,在莲花盛放处绣以万福金安的字样。
为了搭配今天的衣服,梳的单螺髻,头插金钗,耳坠红宝石耳环,颈挂金链血玉琥珀坠,手带嵌宝石双龙纹金镯做装饰。
白色长袄娴静温婉,红色织金马面裙华丽贵气,好一个从古代深深宅院里走出来的贵族少女!
相邻坐着的参赛队员们纷纷低声议论着“那人是谁?从来没有见过的新面孔。”
学习刺绣的人大都有家族传承,从小就进了这一行学习,华国每年都会举办各种大小的刺绣比赛,所以在场的人好多都是有过交集认识的,就算彼此没见过也是听过名字的。
“那身衣服如果是她自己做的,那可是个了不得的角色!可怕的对手啊!”
“那身衣服的刺绣用了多种针法,很多我根本都没有见过,你们谁认识,她到底是哪家的人,以前为什么从来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