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既然已经知道,何苦又要来问我?”魏青赢一口一个我,压根就不打算和宁王这个大渣男好好说话。
一旁的县令那是半句话也不敢插,心想这两位祖宗千万别在他这儿闹出来事情,否则他这个小县令就要做到头了。
“本王来之前,倒是听说过不少魏姑娘的事迹——本王也想问问,这一案,魏姑娘是否也牵涉其中?”
时白梁看似笑眯眯的,实则就是吞不下昨天晚上的那口气。
要不是这个死丫头,他堂堂王爷也不至于丢了那么大的人!
这话既然问出来,他就不打算叫魏青赢清清白白的除了这县衙。
“这倒卖紫河车一案,可是陛下亲自下的旨意。”时白梁直接搬出来皇帝说事儿。
那意思就差直接告诉魏青赢,若是他安插个罪名给魏青赢,这顿牢狱之灾她是跑不了了。
到时候,这安和堂会不会受到牵连就不好说了,更别说左言珩会救她。
时白梁还是不太相信,左言珩会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和当今对上!
“宁王这话何意?”魏青赢倒是毫不客气的坐下,也不带怕的“王爷这是想要屈打成招?”
“就不知道传出去以后,会不会有损王爷英明。”
魏青赢确实是不怕,
就算是有宁王在这儿又如何?景王府既然答应了会护着她,那就会护着她的。
更别说她没有犯事儿。
“好个牙尖嘴利的臭丫头!”时白梁直接气的笑了一声“本王说你有罪,你就是有罪,懂吗?”
“你一介布衣,哪里来的资格对本王指手画脚的?!”
时白梁这话说的不错,在以帝为尊的这个地方,他一个王爷,可以说的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他想要捏死她魏青赢这一个平民,随便捏个罪名就好。
魏青赢垂眸道“那么,在下是个郎中,说你有病,你就是有病的。”
“可对?”
这最后两个字说出口,就像是个莫大的讽刺,时白梁气的额头上都冒出来几根青筋“混账!你居然敢咒本王!”
面对暴怒的时白梁,魏青赢抬了眼和他对视“姑娘我也只是有样学样罢了,王爷您说的是吧。”
魏青赢还用手指了指脑子,表示她说的有病,是说时白梁脑子有问题。
这谁都知道疯子说的话不算数。
在一边作壁上观的县令大人唯恐这把火烧到他身上,正要试探性的开口,好叫这二位熄熄火。
没想到魏青赢这个小祖宗悠悠的来了一句“王爷自己行事都不正不清,说出来的话,又有几个人肯信服?”
一句“不正不清”算是直接气的时白梁差点一口气没过来。
时白梁身边的侍从总算是看不下去了“好你个不识好歹的臭丫头,我们王爷宽容大度不跟你计较,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给我打。”
魏青赢可不管这些王府出来的人什么来头,又有什么官职在身。总之既然跟在宁王身边,什么长吏司仪长典军,都只能算作奴才充数!
这主子说话,哪里有下人插嘴的道理?!
就算是不论阶级,这说着话,好端端的允许插嘴了?!
听了这话的宁王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身边跟着的小厮就挨了荆棘两个巴掌,直接打的嘴角出血且转了个圈一屁股坐在了坚硬发冷的地上,捂住嘴也不敢出声,只会“呜呜”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