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疑不无道理，说不定就是圈内人都知道她有点傻，就也不计较她独特的一套交流方式了。
封程走过去，终于找到个机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坐着干什么？”
“不是要教我唱歌吗？”
“是，但是你坐下干什么？”
“我不想浪费时间，快点开始吧。”
顾若溪倒是有一个优点，她冷归冷，但是从来都挺有耐心的，即便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封程索性也坐在了地板上，话说除了有点硌屁股，倒也还好。
平常他练累了，也就往地上一躺。
“那好，你开始吧。”
“开始什么？”
顾若溪看着他，封程发现那个冰冻抗性还是有效的，现在他对顾若溪的目光没有什么感觉了。
可能那天她的眼神跟自己一样，都是无意的。都是放松时的状态，也许只是她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更重吧。
“唱歌啊？不是要出单曲吗，练你那首歌啊？”
“我没有歌。”
“公司没给你歌吗？那你昨天？”
“随便唱的。”
是够随便的
“那总得先找首歌练啊，那你唱一首你最擅长的歌我先听听。”
顾若溪看向一边，“没有。”
“那你”算了，封程也不敢再提昨天了，那这咋办？看样子她不是很配合的样子。
“随便唱一首就行。”
“没有。”
非暴力不合作是吧。
封程放狠话道“你等着！”
然后他就跑了出去。
他自然不可能玩什么暴力，甚至冷暴力也不敢玩。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东西。
封程坐回去的时候，把那东西直接放到顾若溪手上。
还没等顾若溪说话，那东西贼突然的响了起来。
砰、砰、砰、砰。
躁动的鼓点在顾若溪手上炸开。
顾若溪一下子把那东西扔了出去。
封程忙过去把他捡起来，还好没坏。他也没想到这音响放出来的是一首这么炸的，声音还这么大。
有点抱歉哈
“不好意思啊，没想到声音这么大。”封程这次不敢再把音响给她了，“你会唱什么歌？我可以放，你来跟着唱。”
“我说了，我不会。”
顾若溪眼神从被扔远的音响一直没移开直到他拿回来，封程说话她就立刻移开了目光。
封程还就不信了，放了几首超级流行的歌。
她不会。
那你听老歌？放了几首不能再经典的老歌。
她不会。
儿歌总会吧？放了几首小孩都会唱的儿歌。
她还是不会。
他看明白了，她不是不会，就是不想唱。
封程又放了一首和前世《世上只有妈妈好》类似的歌。
这回顾若溪眼神微动，放到一半的时候终于跟着唱了几句。
虽然音响声音比较大，但是她的声音封程还是听到了。
“等我一会。”
封程去到走廊，用手机悄悄听了一遍。确认没错，这的确不是一首歌。
她刚才在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