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继续前行,围观的人群自觉地让路,却见又有一人挡在了路中央。
“这就是九十九号利刃峰的张布瑙,听说突破到了归元中期,简直这下麻烦啦。”
“我看未必,这简直邪乎的厉害,刚才那归元初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张布瑙是齐长老的亲传弟子,一般弟子没有可比性,突破前就声称同阶无敌。”
“简直是谢长老门下。听说两位长老本就不对付,这张布瑙这是要替师打脸吧?”
“两位长老背后,可各自还都站着一位皇子呢。要是真的打脸了,皇子都能感到疼。”
“不过皇子和皇子可大不一样。大皇子失势,被打脸也只能受着。这要是七皇子被打脸了,简直还有活路吗?”
“这么说,简直只能挨打不能还手啦。”
“好死不如赖活着。不仅不能还手,最好这边脸打完再把那边脸也送上去,干脆让张布瑙打到不好意思自己停下来。”
“我好像记得,有圣人这么倡导过。”
“哦,是吗?这么说,还真是难为简直了。你说圣人为啥也这般期望呢?
“还真不太清楚,莫非也是因为相信好死不如赖活着?”
“还是古人有智慧,留下这么多俗语,连圣人都认可。”
“咦,他们两个咋聊起来啦,气氛好像还不错呀。”
此刻,张布瑙与简直之间仅咫尺距离,“我要挑战你,占了你的流云峰。”
简直淡然一笑,“你是傻吗?为啥要占我的山,你的山不是更好吗?”
张布瑙显然事先酝酿好了说辞,“不为别的,就是看不惯你,就是要当众打你脸。”
简直指出其破绽所在,“既然你的山好,我何必要打呢,直接认输岂不是反而占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