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鬼迷了心窍,刚才的玛丽莲竟让他觉得有些温柔。
唐韵只觉得因为失血,现在脑子渐渐发蒙。子弹在卡在血肉中,稍一动弹便钻骨的疼,只想把眼前这个人打发走,激将法再好不过。
牙龈微颤,努力稳住声音“项先生来这里想来做好准备了。浴室直走右转。”
说完这句,唐韵额边已经冒出细密的细汗。
好在灯光比较暗,不会被看出来自己现在的颓态。
而预料之中,她如此直接,给项彧下了一跳。
怎么会有这么不矜持还急色的女人,刚刚怎么会觉得她温柔,错觉错觉!
项彧握拳在嘴边,轻咳一声,脑中时时刻刻记得,现在的虚与委蛇是为了百白,才让他没当场摔门而去。
“急什么?先聊聊,多了解了解。”
唐韵被痛感和渐涌的昏蒙裹挟,心情糟糕极了,声音透着不易察觉的沉闷,“做不做!不做就滚。”
闻言,项彧恍若雷劈,神色莫名的看着唐韵,对这个女人的好色程度,有了更深的认识。
而唐韵已经不想跟他墨迹了,忍痛起身,不慎温柔的扯住项彧衣领往门外带。
若按平时的力气或许还没问题,但唐韵现在疼痛难忍脑子发昏,手上的力气对项彧就像猫抓一样,毫无威胁。
项彧什么人?目的没达到怎么可能离开?
唐韵扯了几下,没扯动。伤口绞痛,脸色已然苍白如薄纸办。
腹上简单裹着的纱布,已经被渗出的血湮得完全湿透了。
离得近了,鼻尖嗅出一丝血腥气。血腥气混着浓烈的香水味,让他现在才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