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挑眉,俨然一副贪图享乐的昏君模样“三十万两,姚炳你怎么不去抢?”,随即脸色一变,素手重拍桌案,怒道“哼!朕修鹿鸣台要二十万两,国库就那么点钱,拨去三十万两,朕的鹿鸣台什么时候才能修!”
户部尚书姚炳伏跪在地上,姿态虽低,但却没有面对帝王的畏惧,显而易见,华不厌这个皇帝有名无实。
“皇上,汉江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这些难道比不得鹿鸣台重要吗?”
狗东西,又在下套了。
要是回答重要,这钱就要拨下去,答不重要,昏君之命落得个十成十。所谓原主越昏庸,不久后,华玄机上台就越名正言顺。
“哼!姚炳,若担不起这户部尚书一职就趁早说,朕好换人,别整天在这冒蠢话,看得人头疼。”说着,唐韵佯装十分头疼的样子抚了抚额角。
跪在地上的姚炳,一张老脸上眉心直跳。这皇帝往日就是昏,几日不见怎得还变得如此不按套路来。
“皇上,您何出此言呐,臣在户部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呕心沥血,赤诚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您怎能怎能”
这姚炳也是个妙人,不发个奥斯卡小金人着实屈才。
唐韵甩袖起身,站在主位上,居高临下睥睨着下位群臣。
“怎么?朕说错了么?”
“十万两就能解决的事情,你们要三十万两;早早就能解决的汉江水患问题,两年了还解决不了。尔等枉称我华澜柱梁,蠢得让人触目惊心,这等小事还要朕来替你们想办法,不是蠢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