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七皇兄一听就怒了,说自己的鹿鸣台都还没建不给拨。姚炳哪肯,话风里给你那皇兄下套。按照以往这事就板上钉钉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你那皇兄直接逮住姚炳骂他蠢,殿里所有人统统被骂了个遍。”
华玄机听的无聊,“这有什么稀奇的,不就是我那蠢皇兄有点昏庸的脾气。”
玄衣男子递过纸条,“下面你自己看吧。”
华玄机这才接过简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看着看着不禁动了动眉头。
见状,玄衣男子得瑟的挑了挑眉,“我就说吧,是不是很有趣。”
“话说,你那皇兄真的只是个庸才吗?庸才可想不出这等法子。而且那位可放话了,明日解决此事。”男子好奇的问。
事关重大,简报里写的水利三条可谓一字不漏的把原话写上去了。饶是华玄机自诩睿智,也不的不否认,这三条是行之有效的利国利民之策,尤其是最后一项水利工程。若是能成,岂不意味着他华澜国
男人半阖眼眸,划过一丝探知和幽深,“暂且等明日消息,若真是如此,留着也是个人才,倒要多费些心思,不能轻易杀之了。”
次日,卯时。
唐韵在清墨等的服侍下更衣上朝。
金銮殿。
清墨甩动浮沉,清朗带着些尖锐的声音响彻大殿。唐韵坐在威严华丽的龙椅上,眸光扫过殿下群臣。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