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心情颇妙的提笔写下回信“令牌本殿收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只道寻常,冰肌玉骨本殿倒没见过。”
苏和收到回回信,看见开头第一句,知道这事儿妥了。后边就没细看,随手把纸放烛火上点了,去了账房。
次日,一大早,早晨下了朝。出宫的路上,萧冗刚好与走到了一处苏博士。
侧眸瞧着苏博士那张略显沧桑的老脸,反常的福至心灵般的问了句“听说苏博士的嫡小姐文采斐然。”
苏博士眸中迅速闪过一丝心虚,轻咳一声,捋着自己的胡子“那是,吾女端庄幽雅,三能文四岁能诗。”
苏博士捂着胡须,心里那叫个虚啊。
好像有点吹大了。
咱家女鹅其实读书女工这块就马马虎虎吧,从小就内敛爱抠摸些机巧玩意儿,正经书也不爱读。倒是下棋这方面六岁后,他就从来没赢过自家女鹅。
这孩子内敛,他其实也就偶尔……咳……跟那帮老家伙们吹吹自家女鹅端庄有文采,然后不知道啥时候外面就都女鹅评价品性敦厚有才气了。
唉,老父亲真是愁白头啊。
算了算了,吹大就吹大了,给自家女鹅捂好马甲,找个好人家嫁了就好了。
萧冗闻言,一声微不可查的笑意从胸腔溢出,对着苏博士,笑的颇有些意味深长,道“那令千金的确是文采斐然。”
苏博士闻言,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那模样一个字形容装。
两个字装x。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去。
苏娆待在将军府做她的将军夫人,面上现在似乎也不闹腾了,老老实实的。
霍翊因此对苏娆宽松不少。
这不,此刻望江楼上。
临窗的雅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