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他父皇端着他奉的茶脸上浮现出微笑,很温暖,很慈祥。这种感觉他喜爱极了。
有时皇祖母还会让他背诗书给他父皇听,他父皇听后不仅觉得意外和惊喜,还夸他学的非常用心,以后定能超过他。
李灏玉听皇祖母说过,他的父皇原本是一个孝顺、善良、刻苦、坚强的人,是因为几年前的病才导致性情大变的。他相信他的父皇会好起来的。
现在不就是吗?一切都在向好的发展。
可他皇叔李祁銘现在正在破坏这一切。
他躲在华延宫门后,拿着刀准备刺李祁銘。他要刺痛李祁銘,刺的他出血,让他记住谁是君,谁是臣。
但是他用尽全力的第一刀,就被李祁銘察觉了。
即使他才九岁,他的力气也很大,刀法也很灵活。即使面对李祁銘,他也能应对两招。最后是李祁銘握住刀刃,手掌划拉一下被刺伤,打落了他手中的刀而停止。
即使刀已经离手,李灏玉也未停下。
他的眼睛充满红色血丝,瞪的圆鼓鼓的,气势汹汹对李祁銘道“你的风头已经足够多了,为何回到都城还不消停,抢我父皇的风头。你太坏了,我不要你做我的皇叔,我不要你做我的皇叔……”
“请殿下冷静,我从不曾想过抢谁的风头”李祁銘握着受伤的手,痛已经顾不上了,尽量让血不要太快流出来。
华延宫内的人,谁都不敢上前给他止血包扎伤口,谁都不敢给他叫太医。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有一支最强的军队,你对其他三国有威慑力,但你不是成国的王。你不是王,你凭什么代表王说士兵不易、和平不易?你是不是想谋反?”李灏玉小小的身体发出了如雷贯耳的声音。
“殿下听信了谁的谗言?”李祁銘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这事这么快就传到宫里来了。
他想骂醒李灏玉“殿下想清楚,若是我谋反,殿下以为太后会让我出现在这吗?”
“你……但你很嚣张啊,竟敢拿士兵说事。你明明知道我父皇体弱不能带兵。”李灏玉仍不敢相信李祁銘。
“谁说不会带兵就不能当皇帝?”李祁銘要给李灏玉上一课“现在统管北策军的半边兵符在太后那,难道殿下要太后带兵,太后上前线参与战事吗?位列君者,定要是杀敌最多的吗?”
李灏玉虽年龄小,但是已然懂得李祁銘话中的道理,此刻,他已经大汗淋漓,不知言语。
突然,太后来了,后面还跟着提着药箱的赵嬷嬷。
华延宫住着未来君主,自然有太后的眼线,就像是太子读书的地方昭文殿一样。
李灏玉此刻更加颓了,他之前才因为擅自与皇叔攀比惹的皇祖母不放心,现在他又刺伤了皇叔。
不知皇祖母会如何看待他,他的整个身体都开始麻木,只知道跪下。
太后没有理会李灏玉,她叫赵嬷嬷给李祁銘处理伤口,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
包扎好之后,是李祁銘先开口说话,语气丝毫没有刚才的浓烈“殿下好学,总想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但儿臣认为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殿下应以读书为主。”
李祁銘边说边看着李灏玉,此时他的头深深的埋下下面,一句话也不敢说。
崇安太后一直等李祁銘说口,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有提昨日之事。
也好,反正关键之人未出场,还未到时候。
于是她肯定道“刚才太子误伤了你,你没有责怪他反而劝他,予觉得你有如此深明大义甚好。予会请太医到你府上再为你看诊,若无事你便回去吧。”
“多谢母后关心,儿臣告退。”李祁銘没有再看李灏玉,就走了。
太后的这种处理方式,他也觉得很好。
他们,都在等一个契机。
李灏玉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感到意外。
因为他原以为他皇叔会向太后告他一状,没想到他只是给自己提了意见。
现在皇叔走了,不知皇祖母要如何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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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太后又出现了,是不是很高能,哈哈哈哈。所以说李祁銘想娶唐奕欢,想保护属下的权益,想护住神勇军,想回庭州挺难的。而唐奕欢在她前面也不太能蹦跶的起来呀。但是唐奕欢是另外一种聪明,另外一种厉害。只要等那个契机到来,她绝对会更加高能的,等着吧,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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