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唐奕欢,也知道她也是如此,更知道他们定能举办一场盛世婚礼,昭告全天下他们在一起。
但他,觉得此刻不该趁人之危。
他努力让自己清醒,但是却无法预料到唐奕欢的行为。因为就在他给自己做“不该这样”的思想工作时,突然就被唐奕欢一个翻身,把他完美的压在了身下,并一气呵成的坐到了他坚实的腰上。
本来李祁銘的心就没有坚硬到能拒绝此时的唐奕欢,这次他完全没办法挣脱。
唐奕欢感觉到“解药”开始老实了。那就快点动手吧,免得又跑掉。
她双手粗鲁的抓住“解药”两边的钳子,举起来放在他的头顶。接着一双手开始沿着钳子慢慢往下,一直到他的胸膛。
她开始觉得“解药”身上这层东西好碍事,阻碍了她直接触摸到那份香香的清爽的解药。
她开始动手撕扯,但她何时会解男子的衣服了,她连衣扣都找不到。所以她好难受,只用蛮力撕,撕到“解药”的胸口袒露的不能再袒露,就只好撕自己的衣服。
自己的衣服她是太了解不过了,她很快就成功的撕扯下了自己的外衣,她还要继续撕扯下中衣时,不知哪里被卡住了。
是李祁銘终究还没有下定决心,伸手拉住了唐奕欢的衣服。此时的他虽不要用力,也不敢主动,但好受不到哪去。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急促的呼吸,不断吞下的口水,一次次证明他有多努力的在克制自己。
但是他又忍受不住唐奕欢的诱惑,只能被动的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唐奕欢尽管觉得没有完全脱下束缚,也感觉比刚才好多了。她开始把注意力放到那个能喝的“解药”上来。
她伏下身子,一手撑住“解药”的胸膛,一手沿着胸膛向上摸索,很快她又摸到了可以口服的“解药”。
这次,她不会再放过机会。
她的嘴唇快准狠的凑了过去,一口咬住。
可以喝的“解药”没有想象中的柔软,但是味道也不错。
李祁銘哪里受的了这么大的刺激,他什么都忘记了,他开始配合她,甚至吻到情深处,自己也主动起来。
这样一来,唐奕欢更是如星星之火被燎原一般,更加的放肆和大胆。
她的身体更加向李祁銘贴紧,腿也开始在他身上磨蹭。
李祁銘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什么都可以抛诸脑后,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只想爱一个人,只想做一件事。
他再受不了唐奕欢若有似无的撩拨和不轻不重的动作,他不顾手上的疼痛,一手就将唐奕欢拦腰抱住,一个干脆利落的翻身就将她翻倒在身下。
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现在轮到他上场了。
据徐鹤估计,他家王爷用了一个多时辰才从客栈来到关押地点。其实,这段路程用时两刻钟足以。
再看到他的衣服有些许褶皱,脸上透着不自然,走起路来还有些飘。应该是发生了某些不可描述吧。
还在乱猜,他感受到一记强烈的眼光灼在身上。
原来是李祁銘看穿了他,在瞪他。他害怕的立即停下,不敢再乱想。
李祁銘很快恢复了镇定,并且询问他审问的情况。
徐鹤见状立即进入“办公”状态,如实向他汇报审问情况。
审问秦弘杰时,他一口咬定不是他下的药,一切都是马姑娘做的,跟他无关。
审问马姑娘时,她则说本来她要跟秦弘杰下药生米煮成熟饭,但是她发现自己的计划被唐奕欢搅和后,怀恨在心,然后就把药下给了她,想要她失去贞洁,想要她出丑。
综合他们两人的说法,这件事不是秦弘杰所为,完全属于意外。
但是李祁銘不会就这样轻易相信他,更不会轻易放走他。
秦弘杰对奕欢的企图,在经过他那次警告后根本没有收手。
按照秦家目前逐渐式微的情形来看,他们急需拉拢一位在朝中德高望重,又不完全站在太后那边的人,巩固家族。
而这个人,很明显是唐祭酒。李祁銘猜他们可能早已串通,若事成秦弘杰就顺势娶奕欢,与唐祭酒结成亲家。若事发就让马姑娘背锅,他完全可置身事外无罪脱身。
在李祁銘心里,秦家如何他无所谓,但是要对奕欢下手,谁都不可以。随即,他让徐鹤去查马姑娘的身份,看她是否也是秦家安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