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白帆,在司渊面前站得笔直,一点没有认错的意思。既然司渊想要一个听话的花瓶,她偏偏不如他的意。
那么,用不了多久,司渊就会因为烦腻,再换一个听话的。
纳兰沁雪嘴角微微扬起,司渊越是看不上江白帆的小家子气,就越能证明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第一个女朋友,初恋,一生一世只会有一次,哪是江白帆这样庸俗透顶的草包能比得上的!
所谓的战地医生,不过只是黄粱惊梦一场,谁知道那个风沙里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甚至就连那个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像她这样活生生的绝代佳人,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才应该是司渊惦记的人……
就在纳兰沁雪走神的时候,一直隔岸观火的南敬亭,却是突然开口
“江小姐,用我的吧。”
纳兰沁雪如遭雷击,愤怒的看向南敬亭,这个男人这个时候发什么疯?当众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司渊的女人,他是嫌自己的命太长,还是嫌摩天集团的命太长?
但是,她还没开口说话,南敬亭就察觉到了,然后——
南敬亭一脚踩在了她的脚上,剧痛让她差点当场叫起来,只能死咬着牙,把想要说出去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巨大沉重的宝石耳环晃动着,撞的她头疼。
更让人齿冷害怕的是,南敬亭笑容和煦,开口的低音却冷得吓人
“我没让你说话,你就给我闭嘴!”
意思是,她才是那个花瓶!
纳兰沁雪浑身僵硬,像一座石像,瞬间不敢再动了。她对南敬亭有一种恐惧,从心底里发出来的恐惧。
她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未婚夫,这时候正在讨好另一个女人
“我对前女友,向来大方。”
南敬亭身边的女人向来不少,出手也大方,但是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谁是前女友,但凡敢纠缠的,下场一般都很惨,在业内混不下去,人人喊打那种。
这人狂暴,字典里没有不打女人这个优雅的字眼。
他能这么对待江白帆,已经算很不错了。
但是江白帆也不稀罕他的钱,像没看见南敬亭一样,自己从包里抽出一张卡,扔给了主持人
“我自己又不是没钱。”
这话,说的霸气恻然,不就一个亿嘛,好像谁没有似得。
南敬亭重新坐下,完全没有被江白帆忽视的尴尬。
最尴尬的人,现在成了纳兰沁雪,她看到了那张黑色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银行卡,和司渊的一模一样,象征着尊贵无比的身份,不设上限,全球所有的银行都认可。
呵,说着不用男人的钱,还不是拿了司渊的副卡?
她并不知道,江白帆的那张卡,是和司渊同时开出来的,而且江白帆的卡片序号比司渊的还要靠前。
江白帆双手环胸,目光斜睨“这张卡,是联合国银行开的,不论谁叫价,我都加一千万!”
有人跃跃欲试,想要为难江白帆,尤其是顾玉致鼓动着宏博的供应商和渠道商,让这些油腻的中年老男人挤兑她,说要集体凑钱,买了江白帆看中的琴。
他们居然还打着为了江秋白遗物的旗号!?
真是令人作呕!
江白帆也不是吃素的,拿过来主持人手里的话筒,把声音调到了最高
“谁敢恶意砸我的摊子,我就让谁破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