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是绝大部分人的软肋。
那些原本已经后退的人,又朝着南敬亭冲了过来。
南敬亭发了狠,又撂倒了四个人,而这一次他也跪在了地上,一张嘴血就一直往出流,手颤抖的就是连匕首都拿不住了。
“谁还想过来?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不就是一座小小的桥吗?用不了半个小时,我的人就会赶过来!”
江白帆从地上爬起来,虚弱的走到了南敬亭旁边,手堵在了他的伤口上用来止血。
过往所有的猜忌,拧巴,互相算计,全部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江白帆尽可能的按了几个穴位,用来止疼。
但是南敬亭肤色比一般人要白的多,现在更加苍白了。
长得好看的人受伤就比一般人看起来要惨的多。
江白帆忍不住问他“疼不疼?”
南敬亭笑了笑,抬起手,给她把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
“不疼。”
但是手却无力的垂了下来。
南敬亭,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去阻挡这些人了,他已经拿不起刀了。
陆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南总,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非要在这种破鞋身上浪费力气?”
司梦茹跟在陆丰身后,也忙不迭的落井下石
“就是,南总,你也太没有眼光了,帝都里多少女孩子都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和摩天集团强强联合,干嘛非要缠着我这嫂子不放呢?”
南敬亭不搭理他们,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江白帆
“再撑一会儿,我的人就要到了。”
他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但是还一直在鼓励江白帆,可是因为受伤太重,不可抑制的昏了过去。
如果江白帆是光的话,他这一生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去奔向他的光。
江白帆手摸了摸他的脉搏,主要在两个小时之内送到医院,就还能抢救的过来。
这个赌徒!
赌自己的命,也赌别人的命!
陆丰提了一把刀,朝着江白帆走了过来,脸上的笑容令人发寒
“这下没有人再来救你了!”
司梦茹其实有点不舒服,她现在也有点怀疑了,这一辈子难道就要和这样的男人度过吗?
家暴,好赌,到处拈花惹草,现在很可能还要背上一条人命……
不过,司梦茹很快就安慰自己
这都是暂时的,那是因为这个男人从前怀才不遇,因为这个恶毒的女人伤害了他!
只要江白帆死了,一切就还能全部回到正轨。
江白帆后退着又跌坐在了地上,近乎绝望的说
“司渊如果发现我不见了,绝对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你们这么做是在找死。”
然而,其他人看来全都是在虚张声势了。
司梦茹笑着说
“我堂哥现在正在忙着国外的大项目呢,那座大桥塌了,死了好多人呢,男人就是这个样子,顾得了外面就顾不了家了,顾了家就顾不了外面了。
当初我那个三伯,就是只能忙事业顾不了家,所以司渊的母亲才会死的那么惨。
这个世界还真是有意思,每天都有相同的事情在继续发生。”
这时候,章星白的电话响了,里面只有一个电子音
“把江白帆,给我带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