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慎儿昏了过去。
回程的路上,江白帆和司渊坐在汽车后座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压抑的可怕,开车的司机紧张的手心都在出汗。
家里的男主人和女主人闹起脾气来,其他的打工人谁受的了?
而且刚才的那一幕实在是太劲爆了。
自家的女主人当着男主人的面,居然被另一个男人牢牢的抱在怀中。
那么多人都看见了。
想想就可怕,不知道那些娱乐媒体头条会怎么写,更不知道整个上流社会会怎么传闲话。
头皮发麻。
虽然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已经成了封建文化的糟粕,但是现在的婚姻生活里,忠诚还是两个人能过下去的绝对必要条件。
江白帆头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察觉到针对她的杀意。
好像是一个优雅而古老的食肉动物,披着一层华贵的皮。
随时可能会暴起。
把她撕成碎片。
不管是说谎,开脱,推卸责任,都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但是江白帆还是开口想要解释
“当时的情况实在是太紧急了,我被几个人围在中间,脚上穿着高跟鞋,身上的礼服也捆得很紧,我没有办法自己移动……”
司渊没有等到她的话说完,手直接掰住了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所有的话,千言万语就全部被吞掉了。
江白帆感觉到自己像是一尾失水的鱼,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了,一直在挣扎着。
让很多人闻风丧胆的军神,怎么可能是一个好脾气的,特别谦和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司渊才放开了她,从前一直都是温柔的,缱绻的,爱意绵绵的。
而现在只有粗暴的侵占。
“这件事情你没有资格管。”
司渊冷冷的说,那双幽深的眼睛看着车窗外面,江白帆只能从窗户玻璃上看到他寒的能滴水的脸。
江白帆摸了摸红肿的嘴唇,疼痛到开口说话都很困难
“你太过分了!”
然而,司渊把她送回家,看着二十多个保镖送她上楼,立刻转身就走了。
江白帆愣在原地。
之前,除了上班,江白帆几乎从来没有看过这个男人的背影。
这一次居然这么决绝。
不管她怎么耍小性子,司渊一直都是温柔宠溺的。
江白帆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这栋大平层,终于意识到很多事情不一样了。
司渊一个人开着车往市中心的研究所走。
他的心痛的很厉害,头也痛的很厉害,但是所有的感官却是无比的清晰。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意识到他爱这个女人以后,任何一点点出格的行为都会让他暴怒,失去理智,并且心痛无比。
为什么会这样?
司渊不认为是自己变得心思狭隘,而是怀疑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江白帆从前也是这个样子,他为什么会那么包容?
司渊习惯于先冷静地从客观方面找原因。
如果不是他自己的错,也不是江白帆的错,那么就只可能是身体的某方面出了问题。
在理智消失之前。
他必须借助科学手段找到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