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只用了几句话就把他的命脉拿捏的死死的。
“我同意。”
南敬亭没有再讨价还价,那么做的话,姿态就太难看了,而且没有任何好处。
司渊完全可以把他压得此生再无翻身之力,但是司渊没有那么做,已经给足了他这个太太的旧情人好处。
“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司渊作为一个胜利者,提出任何要求都是合情合理的。
还能这么客客气气的说出来,已经做足了修养方面的功夫。
南敬亭甚至有些庆幸,还好他的对手是一个君子,而不是一个小人,否则现在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要求?”
南敬亭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大概可以知道,司渊提出来的要求肯定不会太过分。
司渊整个人放松下来,似乎猎物已经到了盘中,现在到了仔细品尝的时候。
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我希望我可以和我的夫人一块儿去参加你调任的宴会。”
做了这么多的功夫,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司渊是想要继续在江白帆的面前,维持沉稳贵重的人设,仅此而已。
他还是在乎她的。
南敬亭脸白如纸
“成交。”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手中所有的子弹都已经打光了,而眼前这个对手的手中,却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底牌。
南敬亭一直以为他看到的实力就已经是司渊的全部,万万没有想到,司渊的强大超乎他的想象。
一败涂地。
甚至是输的心服口服。
就这样。
算了吧!
到了晚上,江白帆百无聊赖地坐在书桌前,手指按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敲击声。
她其实很喜欢弹钢琴。
沉静在音乐声中,有一种隽永的美感。
但是现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没有钢琴。
只要内心世界足够丰盈,也可以有想象出来的声音。
在家里买不起钢琴的那几年,养父曾经把水倒进玻璃杯里,利用水的参差,敲出多瑞咪的声音。
司渊站在门口,听到了简陋的月光鸣奏曲的节奏声。
这个女人,是他的心头至宝。
哪怕是被关在了这里,也能过好自己的日子,不抱怨,不会摆出一张凄苦的脸。
她就像是天边的云彩,可以望得见,感受到它的美好,却不能够囚禁在手中。
司渊是个商业谈判的高手,他决定用自己的熟悉的方案来做这件事情。
谈条件。
步步为营,攻城略地。
那么就应该给对手足够的尊重。
在敲击的节奏落下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司渊敲响了门。
现在是大白天,他不需要上班吗?
江白帆只觉得浑身一阵紧张,猝不及防的回过头。
司渊站在逆光的方向,把进出的大门堵得死死的,让人看着就害怕。
司渊原本以为江白帆看到他会高兴,但是他从江白帆的眼睛里看到了明显的厌恶。
“明天晚上有个酒会,你必须和我出席。”
司渊淡淡的说,明明可以解释清楚的事情,他却不愿意多说。
江白帆并不关心去参加什么样的酒,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只在乎一件事情
“那我是不是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