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帆点了点头,司渊视线挪开,江白帆居然会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像是巨大的食肉动物,挪开了爪牙。
两个人曾经明明是最亲密的人,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关又一关,怎么突然间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难道是因为,婚姻会让所有人都面目全非吗?
上官慎儿特别的焦急,黑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在室内走来走去,高跟鞋差点把她绊倒。
现在她最担心的事情就是,那两个聪慧近妖的人,发现了彼此之间敌对的主要原因,是药物的影响,人为的控制,而不是他们自己想。
会不会转过头来先杀了她?
那可就太可怕了!
她一直在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安排了很多人,在他们两个人感情好的时候,随口说一句
“南敬亭是夫人的初恋男友。”
“纪若尘那时候和江白帆同居了很长时间。”
“江白帆心里惦记着好几个男人呢。”
……
上官慎儿为了事情能快点,都是自己出面雇的人,前前后后花了好几十万。
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如果被秋后算账的话,司渊大概会真的把她的脑袋给拧下来。
所以现在她需要和封天商量。
封天面对其他的人都不怂,甚至还有着不输给司渊的气势,唯独在司渊面前像个鹌鹑,活脱脱就是一个盗版!
这会儿又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上官慎儿单独面对司渊,也会特别的怂,如果司渊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的话,会不会把她扒皮抽筋?
最近几年,战场上的资料经过了一步步的解密,司渊并不是看起来那么温文尔雅,他的手段让很多人心惊胆战。
上官慎儿甚至已经买好了好几个国家的机票,随时都准备跑路。
封天电话终于又打进来了,上官慎儿抓起电话就骂人
“把我推出来当枪使,你在后面躲清闲,我可告诉你,司渊如果要我的命,我绝对让你给我垫棺材板!”
上官慎儿手不可控制的在颤抖,害怕到了极点。
这是一场极其可怕的赌博,不光是倾家荡产,满盘皆输,还可能会连累了无辜的父亲。
“放心吧!三天之内事情就会终结,司渊就算是想要秋后算账,也算不到你的头上。”
上官慎儿不敢掉以轻心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凭什么相信你?”
封天懒洋洋的一笑,好像一个巨大的猫科动物,在窥伺自己的猎物
“南敬亭马上就要去国外了,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回到帝都,司渊会带着小白参加告别酒会。
南敬亭如果不整点幺蛾子的话,我都很难相信。
我可是把我下半辈子所有的幸福都压在这一场酒会上了。
如果不成功的话,司渊会把我撕成碎片的。”
上官慎儿现在松了一口气,封天自己也跑不了,她就不害怕了。
父亲此刻就在门外,听到了她打电话却没有进来。
上官慎儿赶紧去打开了门,有些不安的说
“爸爸,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知道了她所有的安排,知道了她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
知道了,她为了一己私欲,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
父亲的眼中难掩失落
“慎儿,爸爸只怪自己没有本事,帮不了你。
你爷爷的事情,我不怪你,凭什么这个家里所有的男丁都能分到一大笔钱,而你没有。
明明你比他们所有人都优秀的多。
但是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尤其是和人家无冤无仇的,怎么能整得人家家破人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