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盼兮着急道“紫茉你怎么不听劝呢。我到时会自己逃出来的!”
陈紫茉又道“若是这样,我就算逃过婚嫁,我也一生都不会安心的!盼兮,真的很感……”
未等陈紫茉话说完,冬盼兮一掌将她打晕,换上了婚服。
冬盼兮将陈紫茉放在了床榻下,写了张纸条“离开这里,勿自珍重。”
不一会,迎接新娘的轿子来了。冬盼兮脸遮红方巾,上身内穿红娟衫,外套绣花红袍,下身着红裙、红裤、红缎绣花鞋,千娇百媚,一身红色,喜气洋洋。
她被陈夫人笑嘻嘻的挽着手进了轿子,冬盼兮盖着红色方巾只看到一个下人的脚走进了陈夫人,似是给了银两,那陈夫人道“诶呀,真是多谢了佟大人!”
陈夫人只觉陈紫茉今日很是乖巧,心下也未曾起疑。
冬盼兮上了轿子拿开头巾,心想真是令人作呕,一手交钱一手给人,难道女子生来就是被买卖的奴隶吗?
冬盼兮只觉轿子颠颠晃晃走了许久,肚子也叽里咕噜叫了起来,便拿出藏在身上的野果吃了起来。
又走了许久,冬盼兮心下正奇怪怎么走了这么久,忽然只听“呼啷”一声,轿子一下子掉了下来,冬盼兮被这一震可震得不轻,扶着腰叫到“诶呦!”
冬盼兮撩开红布帘子,刚要大骂一声,却见这里居然是一大片无边无际的沼泽地,旁边有许多低低矮矮的小树,地上一片片腐烂的泥潭,还飘着一块块人骨。
这里腥臭无比,冬盼兮被眼前场景吓了一大跳,捂着鼻子走了出来,而那些抬轿子的人早就没有踪影了。
冬盼兮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走,却见一具腐烂的尸体上蠕动着许多白色虫子。
冬盼兮心惊胆战又被这场景一恶心,在旁边捂着胸口吐了出来。
此刻只听似是踩着水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冬盼兮向那头看去,只见一双脚踩在了那具尸体上,把那虫子踩的泵出了黄色浆液,那尸体也是被踩的稀巴烂。
冬盼兮不敢在看地上,只觉心口翻涌,胃里翻江倒海。
冬盼兮又向上看去,是一个头发稀黄,眼球突出,嘴边带着血沫的老头,正是佟府的老爷,佟士金。
冬盼兮不敢置信,从未见过此景的她吓得早已魂飞魄散,忽闻到一股极香的气味,竟双腿发软动弹不得。
佟士金瞪着眼球,张着大嘴直直向冬盼兮走来。
佟士金离她只差一步,忽然双手向前一扑,就要掐她脖子。
刹那之际,一把剑刃从手与脖子只差半寸的空隙中穿入,将那双恶心的大手隔开了数米。
持剑人更是乘胜追击,左扫一下,右击一招,佟士金也是左避一扫,右接一招,只见持剑人往他右胳膊削去,佟士金右臂向上一躲,往右一跳,持剑人剑锋稍转直剑往他肚子刺去,佟士金向下一躺往前直滑又躲过一剑,持剑人迅捷转身长剑微摆,又往他要害刺去,一招北斗七步星云剑变幻莫测,威猛却又绵长。佟士金已经自乱阵脚,持剑人又一招夜雨潇潇,其剑招看起来软绵轻微,却疾快如风,如同雨水一般打在人身上,净显悲凉婉转。佟士金哪里过招过这等精妙功夫,还不等对方第三招就已经败下阵来。
冬盼兮在一旁痴痴看着,心想这白衣男子可真厉害,几下子就将对方打趴下了。瞧他背影出招之际的凌冽清高定然是大家弟子。
持剑人剑锋指着佟士金,虽面无表情却尽显清冷,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道“佟士金,我已经饶你一次,你为何执迷不悟。”
佟士金害怕得瑟瑟发抖,显得懦弱恶心,颤声哭腔道“诶呀,我,我真是鬼迷了心智!我,我真是太傻了!”
佟士金偷偷瞧了瞧持剑人,看他依旧面无表情,又道“大侠请在饶我一命!我保证以后痛改前非,再也不杀人了!”
原来佟士金一直在找寻长生不老的方法,几个月前听一个外族人说,他今年必须找到属相为羊的未出阁女子,用她少女之血和心头之肉为药引,在添一味他们本族的秘药,便可以长生不老。于是他发现陈紫茉属相为羊,便花重金将她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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