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斗飒太从睡梦中苏醒,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诡异的村落旁,在安静地乡村小道的远方,此刻正弥漫着浓浓的雾气,在昏暗的日光中看起来格外的不真切,身侧忽然间走来一个男人,对方打量了下他后,小声说道,“新人?”
飒太一脸问号的看向对方,“你是谁?”
一觉醒来明明上一秒还在床上,下一秒却来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地方,任何人遭遇这样的事情都足以脊背发寒,飒太警觉地看着身侧的人,“你是谁?”
男人表情变得格外的复杂,对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加油啊,一定要活下去。”
留下这么不明不白一句话的男人就这么消失在了浓雾之中,当飒太想要追上去的时候,不知不觉跟随着男人的脚步就这样来到了村落里,村落里空空荡荡的,就算飒太想找人也没有办法找到。沿着村路往里走,恰好看到一些年轻人此刻也正在激烈的争吵着什么,“不,这东西真的太可怕了,我一点都不想在这里。”
“啊,你们,你们也是刚刚来到这里的吗?”
听到他打招呼的人僵硬了下,众人转过头来的时候表情隐约可以看到一丝绝望,“又来了吗?”
“到底这个地方要怎么样做才肯善罢甘休,为什么又出现了新人。”
看着面前的人精神隐约有些崩溃的样子,飒太有些不明所以,到底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遇到的每一个人都看上去如此的不太正常。
他在内心暗暗思考,恰好这个时候对面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开口了,这个穿着墨绿色风衣,显得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说道,“自我介绍下我的名字叫做枫,你应该也是突然间来到这里的对吧,毕竟之后我们是要成为同伴的,如果是这样就让我给你介绍下好了。”
“起码,在你没被吃之前……我们应该勉强算是同伴。”
随即枫才听到了对方的介绍,原来他来到的一个没有办法脱离的地方,起码在枫他们的口中是这样的,在这一片迷雾的山村之中,流传着一个可怕的传说,鬼母蜘蛛每逢夜晚都要带走一个人。
不,有时候会选择带走两个人,情况是不固定的,但是这个可怕的怪物已经带走了他们三个人了……
这些素昧蒙面的人,此刻人人自危,没有人知道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
所有人的表情都显得格外的惊恐和紧张。
“鬼母蜘蛛?”
飒太十分的不明所以。
“是的,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都没有办法解决掉对方。”
“之前也有人用火烧,或者其他,然而……”枫说完后陷入了沉默,眼神有片刻的飘忽,在一片浓雾之中,飒太仍然有一种十分不切实际的感觉,他觉得夹子此刻就像是踩着棉花,眼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轻飘飘的。
因为他看上去十分的心不在焉,枫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拍了拍飒太的肩膀,就如同之前那个刚刚见到的男人一样,对他说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夜晚
众人聚居在一起,飒太抱着膝盖仍然感觉到白天的事情让人晕晕乎乎的,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要聚集在一起,然而伴随着或明或暗的灯光,不断被风吹的啪嗒作响的门,忽然间就在他困得摇摇欲坠的时候,感觉被人猛地推了一把,坐在他身侧的枫站起来,“快醒醒,如果你不想成为下一个。”
什么?
飒太猛然间从混沌和睡意中惊醒,等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到一个黑影突然间出现在了不远处,一双幽暗的眼睛此刻正满是贪婪地从围墙后看向他们,那是怎么样一双眼睛,泛着暗绿色的光芒,犹如黑夜中的狼一样,而这么大的眼睛绝对不可能属于狼,在黑暗之中显得格外的可怖。
“她来了,她来了!”
除了枫之外其他人脸色顿时大变,年轻的少女甚至开始发出啜泣的声音,而下一秒,屋内的灯忽然间熄灭,在安静的几乎能听到众人呼吸的房间里,似乎有什么嘻嘻索索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然后,等到其中一个人哆哆嗦嗦拿出打火机的时候,伴随着明灭的火光,大家的脸色变了。
众人惊慌的喊道,“少了,少了一个人。”
是的,少了一个人,少了一个飒太刚才见到的人,那个人的位置此刻空空荡荡的,仅仅只剩下几个零星的白色物体,而不远处传来了女人的哭泣声,下一秒,又化为女人尖锐的笑声,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咀嚼声,让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他们跟着声音追了出去,只看到一个人身蜘蛛身体的女人此刻正背对着他们,刚才的同伴,或者说认识的人头已经滚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看着刚才还和自己开玩笑的女人,此刻已经身首异处。
众人此刻只觉得遍体生寒。
飒太更是呆滞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的半边身体已经完全僵硬,而此刻身侧其中一个人终于无法忍受如此压抑的气氛,直接怪叫一声,从旁边抄起砍刀就走了上去,只看到他抬起手来,直接将面前的蜘女从上而下活生生的劈开,鲜血喷溅而出洒落一地,然而蜘女却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一样,下一秒,被活生生劈开的蜘女就这样直接一口咬在男人的身上,然后,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刚才冲上去的男人,在极端的时间内就这样缓缓地从内往外的开始溶解,整个人都像是化掉了一样,最后还剩下的仅仅只有一张人皮。
看到这一幕,飒太更是吓得浑身都汗毛直竖。
该怎么办,怎么办,他头脑此刻一片空白。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蜘女就这样抬起头来看向他,身侧的枫动了下,一把拉着他喊道,“跑啊,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等到所有人都一哄而散跑远的时候,这一夜终于过去了。
此刻的飒太回过神来,这才看到身侧的人解释道,“就是这样,每个晚上这个家伙都会来,没有人知道她是为什么来,什么时候来,也没有人知道谁是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