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衍正享受美味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张扬走了进来。
封司衍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都和艾米交代完了？”
张扬点头。
苏绵绵好奇，“交待什么啊？”
封司衍正吃东西，所以张扬很识时务地道“就是，我下午得去趟医院。”
苏绵绵站了起来，点点头，“哪里不舒服吗？不过，你的情况去医院也没用啊。”
张扬惊呆了。
他有些奇怪，“你知道我什么情况？”
苏绵绵点点头，“黑眼圈这么重，肯定是没睡好。额间印堂发黑，身上萦绕地阴暗之气，定是去了什么凶案现场之类阴气很重的地方。你很有可能是被邪气侵体，所以才会这样。”
“邪、邪气？”张扬吓得有些结巴。
封司衍皱眉，没管这些事，继续吃着饭。
别说，苏绵绵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苏绵绵点头，“所以我才让你回想下到底最近去了什么地方？你要仔细想想，从你身体看来，这怨气不小啊。你是做了什么事？或者招惹了什么恶灵吗？”
张扬吓得手脚都在抖。
如果是面对人的话，不管对方是恶是好他都可以游刃有余。
可是如果是面对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真是让人觉得没什么底啊。
张扬抱着脑袋，摇摇头，“我，我真的没去过什么地方，最近基本是两点一线的。”
苏绵绵又问，“之前给你的护身符呢？”
张扬掏出衣服里的小袋子，然后打开，发现已经化为灰烬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居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