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依柔双目泛红,她眼里带着凌厉的痛苦。
她指着骆妍道“以后,在移民前你最好给我安分点。这十万块不算什么,可如此下去,你势必会拖累我们。到时候,别怪我弃车保帅。”
骆妍眼泪哗哗地落下,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应依柔,“妈,为什么啊?我,我是花了点钱,可是这十万块对你们来说也不值得什么吧。”
要办什么大事,也不会差就差这么十几万吧。
骆妍还是不服气。
她觉得自己是母亲变了。
应依柔觉得自己是对牛弹琴,冷冷道“你就去房间里给我好好反思!”
说完,也不理她了。
骆妍无奈,自己跑到房间里哭泣。
她在想,早该知道的,苏鸿昌这样的人对自己亲生女儿都是那个样子,对他们还会如何呢?是她以前太傻,以为一切都可以搞定的。
她回到家里哭泣。
骆妍这边的事情如何苏绵绵他们不得而知,他们已经陷入了一个新的疑问。
那就是——
关于李律师是被骆妍下蛊的事。
之前她给封司衍下蛊,是她去苗族寨子里请回了一个高人来解的。
而且,下蛊的人应该也被抓回去了。
她得联系下之前的高人,看那人是不是又跑出来了。
和大师的儿子通话后得知,那女人还是呆在寨子里,都没出来过。
那就奇怪了,到底骆妍的蛊又是从哪里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