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你家这小三儿还是如此风度不凡啊!”
“吴中堂!哦,吴大爷!这。。。这有好几年未见了吧?您老怎么来了!”
“此行说来话长啊!你家那小子情况如何了?”
三叔闻言,长叹了一口气“都在医院躺着呢!一时半会怕是出不了院,好在都没有性命危险!二哥在那守着呢!天官咋样了!爹你说的办法是。。。!”
说话间我也从屋内走了出来,三叔见状,不由大喜“天官。。。你,你好啦?!”
“若不然你以为医院里的是如何脱离危险的!”爷爷对医院那边的情况并没有丝毫的意外,我如今只是暂时恢复了生气,所以我同辈的厄运才暂时缓解,可若我因果一日不解,他们恐怕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医院了!到时,恐怕就连我爸,我大伯还有三叔也难以幸免!
三叔惊愕之余,爷爷也将其中缘由简单说了一遍,三叔这才恍然,连声冲老和尚道谢,而后竟是屋也没回,就要往县城去备些东西!
“都这个时候了,你到县城买什么东西?”
“下。。。下墓的东西啊!”
“你给我老实待着吧!这次要不是你。。。洛阳之行我带着天官就行,你去医院看好我的孙子孙女!”
“不行!洛阳我非去不可!医院那边有二哥照应,天官现在这副情形,我不放心!”
天公愿之行,虽说不能怪到三叔头上,可他心中仍旧有些愧疚,对爷爷的劝阻置若罔闻,转身就朝院子外走去,嘴里还嘟囔着两个土埋脖子的,带这个病秧子去盗墓,也不怕人家笑话!
老和尚闻言,大笑出声“郑大人啊!就由他去吧,塔林虽是佛门冢,但毕竟也是下墓,你我这两把老骨头倒也的确不够看哪!”
爷爷长叹一声,这才无奈的答应了下来,二人在堂屋对坐,难得长叙起来,我独自坐在床边,拿起那天官印看了良久,也如爷爷一般,并未看出任何蹊跷,对此物的一切认知,目前还全部都是老和尚的推断,至于真假实在不敢断定!但有一点,归墟殿玉棺之变倒的确是因此物而起,而且,我名天官,这石印竟也名天官!许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定,我索性便将它装进了口袋!管他是不是祖师信物,既然因果在此间,诅咒在其上,自然要贴身佩戴,寻机辩解!
收起了天官印,桌案上便仅剩那两个藤球和一个粗布袋,这两样东西既然被身怀四大奇符的宋朝异士所有,自然不是凡物,只可惜到如今也仍旧没有丝毫的头绪,我躺在床头仔细的打量着,堂屋内爷爷和老和尚相谈甚欢,我们三人就这般静静的等待着三叔回来,对即将来临的龙门之行,却是没有丝毫的紧张!
如此直到夜半时分,三叔才一脸疲惫的赶了回来,一屁股坐在堂屋,将背后的一个麻布袋放在了地上,喘息道“可累死我了,生怕你们先走了!”
“小三,这都什么东西啊!”
老和尚露出疑惑之色,三叔却是来了精神,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嘿!大爷,这可都是傍身保命的东西,不管你那些佛祖菩萨葬的是塔还是棺!他毕竟是个死人哪,这对付死人自然就得有专门对付死人的东西!”
说话间,三叔将那布袋打开,两把洛阳铲当先掉了出来,接着便是朱砂,火硝,墨斗,黑驴蹄子,外加十几瓶白酒,三捆绳索和两个简易的急救包!
前几样东西老和尚也是见怪不怪,拿起那洛阳铲看了看,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久居洛阳,对这些东西自然是司空见惯,最后拿起一瓶白酒问道“既是对付死人,带这么多白酒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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