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建军缓缓开口，甚至用老杨的口吻复述了一遍。
老杨惊讶的很，他确实是这样说的。
要是不这么说怎么能保证对方愿意合作呢？
“是呀，那你不是说节目效果肯定好吗，我只是把你说的告诉他们而已。”
“那我跟文言是怎么说的？”
章建军没回答刚才那句，而是重新给老杨抛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我没保证销量，哪怕销量只有一块钱，他也给你这么多的广告费，这个钱是固定的，相比之下其他的人，你只有跟他合作才最稳妥，而且没有任何压力。”
老杨突然恍然大悟，这次的交谈章建军确实没给出肯定的回答。
而且文言还愿意承担节目的所有费用。
“这费用包括什么呢，包括节目组的花销，等于你这次没花一分钱还赚到了这么多的广告费，难道还不值得吗？文言不适合合作吗？”
章建军说完才喝了一口红酒。
他刚才说了这么多都开始口干舌燥了。
不过说这些也达成了效果，至少老杨听进去了，开始为刚才的话道歉。
“建军，要是你不在估计我又要搞砸一件事情了，想不到我这老头子竟然还不如你一个年轻人想的开阔，惭愧，惭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