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道“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假清高,我最讨厌你的假清高。”
田甜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假清高”来评价她。
她不记得,自己何时假清高过了?
还是对朱绮这种人假清高?
根本没必要啊。
朱绮面红耳赤地说着“我才是大师姐,所有的师弟师妹都应该敬重我,可就是因为你的出现,让我时常被师弟师妹们私下里拿来跟你做比较。”
做比较,有这种事吗?
田甜并不知道。
朱绮见她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就更生气了,自己耿耿于怀了两世的心结,田甜根本就无所谓。
她指着田甜的脸骂道“你总是以这种无辜的嘴脸来欺骗单纯的同门,博取他们的同情。要不然,你只是师门里出身最低微的一个,若非得到师傅的偏爱,根本就不会得到同门的注意,又怎么配和我相提并论。每一次比试,你都藏着掖着,又故意让人看出来你是故意输给我,这不是假清高是什么?既然你选择输了比赛,那你又做出什么无辜的可怜姿态,博取了同门的怜惜后,还要做作地说什么没关系,你不在乎比赛的名次,大家都开心就好?你这样不是显的我很计较得失?”
朱绮说的这些话,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田甜根本就没有印象。
她也不想再听朱绮说这些没用又让人不愉快的回忆。
她微微蹙着眉,眉目之间就显出厌恶的情绪,她淡漠地说“我真没想到,原来你不光技不如人,还很啰嗦。”
田甜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很强。
朱绮险些没被这话给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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