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呵!”
叶逸舟冷笑了一声,来回在大殿内走了一圈,于是定定的站在皇后面前,用手指指着她说“混账东西,我记得前朝每个月都是拨款十万两给内务府的,如今到了你这,却是少了一半。”
“内务府是后院之重,户部的人向来重视分明,这么明了之事,皇后居然跟我说难免出错,难不成皇后在这大忽哟?”
四周的人被叶逸舟吓得默不成声,一口大气也不敢出。
“谢,谢千澜,你别在这虚张声势!”谢千漫此时有些喘不过气,断断续续得说道。
“呱噪!”
叶逸舟飞快地瞟了她一眼,再一次呵斥道“以后本公主和皇后,轮不到你插嘴的份,你以后最好给本公主注意。”
“你,你!”谢千漫吓得立马将身子蜷缩在那,更是对这叶逸舟的变化,震惊不已。
“皇后,你如实回答?”
叶逸舟转过身子,冷冽的望着皇后。
皇后整个人坐在椅子上,那双单尾眼紧紧的盯着叶逸舟,犀利而忌惮,一道毒辣一闪而逝,咬牙道
“本宫该说的,刚刚已经说了。”
“嗤!”
叶逸舟娇柔的身子站在大殿内十分的醒目,他讽刺一笑,冷漠道“看来皇后娘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话锋一转,叶逸舟立马幽冷道“来人。”
一道身影立马从门外走了进来,恭敬地跪在叶逸舟的面前“在!”
“去把太后和摄政王请来,我倒是要看看这账本到底有何蹊跷。”
“是!”
只见皇后眼睁睁地看着那侍卫当着她的面,对着叶逸舟行礼,最后又当着她的面,准备出去。
“慢着!”那侍卫便立马停了下来
皇后心中羞愤不己,那双单尾眼直勾勾地瞪着叶逸舟冷声道“谢千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叶逸舟嘴角微勾,露出一股不屑的冷意道“我想怎么样,皇后娘娘难道不清楚吗?”
“你!”
“只要皇后娘娘将这两笔款子按照十倍的价格填满,抄五百遍佛经给我母后,然后每个月末的时候到我母后的牌位前跪上一天一夜即可。”
“嘶”
空气里一片安静,周围的人都震惊万分地望着叶逸舟,不敢发出一丝的大气。谢千漫和谢千语更是看着叶逸舟好似异类一般。
“放肆。”皇后身边的嬷嬷立马在那呵斥道“皇后娘娘身份尊贵,乃是晋朝的当朝之母,就算公主金枝玉叶,也不该这般编排皇后娘娘。”
叶逸舟挑了挑眉,仿佛根本就没把那嬷嬷的话放在眼里,似笑非笑道“看来皇后娘娘是没这个心了。”
他神情冷冽,那双深如古谭的眸子深邃至极,于是锋利道“还楞在这干什么?还不把太后跟摄政王给本公主请来。”
“慢着!”
皇后狠狠地瞪着叶逸舟,那双阴毒的双眼忽暗忽明,她眸光一扫,深吸了一口气道“好,本宫答应你。”
叶逸舟阴测测的脸泛着幽幽的寒光,狠厉一闪而逝,随即面无表情道“如此,那我也可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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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
屋内的檀香正慢慢弥漫着,将整个人屋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谢千澜此时来回在殿内来回踱步着,神情焦急,心中备受煎熬,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往日皇后对待自己的画面,心里一阵担忧。
她拧着眉目往前走了几步。
不知道叶逸舟在延禧宫怎么样了,能不能应付?
虽说叶逸舟平日里手段了得,可这里是皇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这皇后可是极为攻心的人,这样一个阴毒的女人,叶逸舟能对付的了吗?
不行,我得去看看。
谢千澜随即朝门外走出,可是正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转念又一想。
不行,不行,我不能去。
今日个日子,是宫中的女眷给皇后请安。我若是去了,皇后肯定心中有芥蒂,指不定以后又要罚更重的刑和麻烦给叶逸舟的。
谢千澜啊,谢千澜,你还是要顾全大局些。
你可不能仗着你跟人家换了身体,就一味地任性让人家替你受罚啊,不行,不行。
谢千澜一脸焦灼地站在那,一时间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摄政王!”
忽然间,一道飞影冲了进来,一拳头朝谢千澜打来,谢千澜灵机一闪,便躲了过去。
那人随即慵懒地坐在椅子,随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颗葡萄扔进了自己的嘴里,懒散地应道“王爷,你怎么回事,往日你都用内功立马将我轰出去,怎么今日舍得让我进来了?”
谢千澜站在桌前,眉眼一挑,心中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