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长大公主立马转过身子,对着谢千漫瞅了一眼,只听见谢千漫妩媚道:“我啊,刚刚经过走廊的时候,听下人说,公主府里后院的昙花已经开了。”
“那花朵开的,可是十分的艳丽和好看呀。”
“喔—”
长大公主眉眼一挑,眸光思绪一闪,便对着谢千漫说道:“你什么时候对着这些花草盆栽感兴趣了?”
“哎呀,姑母。我听说这昙花可是父皇特意从西南快马加鞭运输过来,如今有机会在公主府,当然要一睹芳容了。”
“是吗?”
“再说了,今儿个是姑母的生辰,姑母也好歹换换味道。您刚刚不是说了,整日吃斋念佛的,日子过也比较烦闷,不是吗?”
“好吧,难得你来一趟,就依你吧。”长大公主此刻转念一想,觉得没什么,便淡淡地答应了。
“那我们快走吧。”谢千漫挑着兰花指,继续道:“那昙花听说就花一两时辰,花期过了可就不好了呢。”
谢千漫一边拉着长大公主,一边往前走着。
身后的那些皇宫女眷也跟了上去。
月光皎洁,云雾弥漫。
此时,谢千漫正扶着长大公主从走廊上走过,不一会,她们穿过草埔,便来到后院。
谢千漫思绪一转,便对着长大公主轻声道:“姑母,我记得过了这个后院的客房区,就是到了你的盆栽处,是吧?”
“嗯,你这丫头,倒是清。”
“呵呵!”谢千漫一身墨绿色丝绢绣袍在月影下泛着淡淡的暗茫,继续婉声道:“儿时常来,总是记得清楚些。”
“啊---”
忽然间,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一瞬间,引得大家纷纷侧目望去。长大公主眉眼一挑,便淡漠道:“陈嬷嬷,发生了什么事?”
陈嬷嬷放眼一望,便朝不远处望去,随后转过身子,对着长大公主恭敬的回应道:“公主,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许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咱们过去看看吧。”
谢千漫眸子一转,挑了挑狐狸眼,便轻声道:“是啊,姑母,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万一是什么要紧的事,那可不好。毕竟这里是公主府,若是传出去,可是让人会笑话的。”
长大公主眉眼一挑,心中总觉的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思谋了一番,便淡声应道:“走把,过去看看吧。”
“是!”
于是一班人便跟着长大公主朝不远处走去,一瞬间,一道身影闪过,消失在了他们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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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一看,原本叶逸舟换衣袍的房间前正跪着一位婢女,那婢女身子微颤,好似在那哭泣着。而那扇门被趟开来,流着一道缝隙。
一瞬间,那道光从门缝间射了出来,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
长大公主低头一望,然后又飞快地朝屋内一扫,那双眉目瞬间皱了起来,冷声呵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呢?”那婢女跪在地上一边哭泣着一边吱呜着。
长大公主一瞧,便飞快地扫了一眼屋内,二话不说地推开了门,进了屋子。
谢千漫得逞一笑,狐狸眼飞快一扫,也跟着步子,走了进去,随后,那群人也跟了过来。
屋子里。
正当他们进入的那一刻,那股淡淡的幽香在此时显得越发的浓郁,长大公主眉眼一扫,闪过无数道犀利,那双凤眸更是微微眯了眯。
地上更是丢弃着男女脱下的衣袍,而在衣袍的旁边更是摆放着一对凌乱放置的靴子。
空气正迷茫着暧昧至极的味道。
如此至极的一幕,一瞬间让身后的宾客诧异万分,心中更是震惊一片。
谢千漫站在一旁,望着长大公主已然铁青的模样,以及众人频频侧目的样子,心中划过一道得意。
那双狐狸眼一闪,故意讶然道:“哎呀,姑母,你瞧,那双靴子不是今日澜儿穿的吗?那黄色的纱衣不是澜儿今日穿的,如今更是被撕成了两半。”
长大公主眼眸一黯,心中的那股恼怒又涌了起来。
一瞬间。
那青榻上便传来两道轻哼至极的声音,透过那张床幔一望,却是可以清晰地望着两道纠缠暧昧的身影。
如此春色的模样,立马引得众议论纷纷。
“哎呀,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啊---”
“就是啊,这里可是长大公主府,做出如此龌龊之事,难登大雅之堂啊。”
“这三公主也真是的,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般失礼之事呢?”
“是啊,朽木不可雕也啊,朽木不可雕也啊。”
“也不知道,床上那男的是谁?这下摄政王的脸可丢大了,以摄政王的脾性,休妻不说,指不定这三公主也会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