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还彻底掌握了风之呼吸·常中。
如今,就算不使用呼吸法的情况下,仍有点敏捷的加成,可以说是收获颇丰。
然而第二个达成杀死妓夫太郎兄妹这一成就的,并非不死川实弥,而是最喜欢动脑子的粂野匡近。
就这样,为期十五天的特训,终于画上了尾声。
然而,就在他们每个人都感受到了极大进步的同时,一个针对鬼杀队的危机已经酝酿完成。
……
桃山。
“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狯岳。”
桑岛次悟郎盖上从老友鳞泷左近次那里讨来的药膏,中气十足地喊道“明天开始,我可又要像以前那样严格地训练你了!”
“你可要做好觉悟,把之前落下的十几天全都补回来啊。”
“……”狯岳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身体完全康复而感到高兴。
“怎么……”
见他这幅样子,老头的表情一下子暴躁起来,拐杖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你这孩子该不会是躺得久了,想要偷懒吧!”
“您误会了,师父。”
狯岳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但语气却有些酸溜溜的,“我只是在想,如果鬼杀队舍得分给我一枚药丸,这十五天就不会浪费了。”
“这些天我连剑都没有挥过,”他脸上满是埋怨之色,“身体也变得虚弱不少,搞不好又要重头来过。”
其实在心底,狯岳已经把鬼杀队骂了不下一千遍了。
果然,鬼杀队根本没有把我们这些预备剑士当人看啊。
什么雷之呼吸的唯一传人,我看根本就是在哄骗我吧。
这样的组织,不呆也罢。
也不知道鬼舞辻无惨说得机会,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来……
“你这家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老头一拐杖敲向狯岳的屁股,“那可是救命的药啊,你虽然伤得很重,但也就是些皮外伤而已。”
“身为一个男人,身为老夫的传人,连这点小伤小痛都忍不了,以后别人也会看不起你的!”
“想当年,我的腿被那只鬼砍断了,仍然坚持着把那只鬼干掉了啊……”
“这件事您已经说了一千遍了。”
狯岳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这些大道理有什么用。只要变得够强,无论是谁都能做到哪一点吧。”
“哎呀,你这个孩子总是这个样子!”
桑岛慈悟郎跟在后面教训道“人要是没有一颗坚强的心,有再多的力量都无法真正变得强大起来。”
狯岳翻了个白眼,自顾自朝着厨房走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桑岛慈悟郎问道。
“做饭啊。”
“今天不要自己做了,去下边的镇子里买一些好菜回来吧。”
“嗯?”
狯岳不解地回过头来,这个老头平时最节省了,几乎到了小气的地步,为什么今天这么大方。
难道,是为了庆祝自己的身体康复。
有那么一刻,他感觉的心里阴暗的角落微微一暖。
然而下一刻,桑岛慈悟郎打破了他的幻想。
“是你的师兄要来看望我。”
桑岛慈悟郎那张暴躁的脸泛起笑容,“我们已经有半年多没见了,他给我传了信,说是今天下午会过来一趟。”
听到这里,狯岳的眼神里的精光几乎要爆发出来了。
机会来了!
他以为至少要等到过年才行!
那个所谓师兄,就是现任的鸣柱,也是鬼杀队最强的几个人之一。
不过,狯岳如此明显的表情变化,自然没有瞒过老头。
桑岛慈悟郎古怪地问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你们应该没有见过面吧?”
“额,那个……“狯岳赶忙掩藏其自己的情绪,挤出一个艰难的笑容,“因为一之型一直无法入门,所以想向师兄请教一下。”
他已经在桃山上学习了半年呼吸法了,雷之呼吸六个剑型中,只有这个一之型他连入门都做不到。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是因为老头自己没有了右脚,所以早就忘记了这一剑型具体该怎么发力,才会传给他错误的知识。
甚至,狯岳怀疑很有可能是这个老头根本不希望他学会,毕竟如果换成他是个瘸子,看到别人灵活行动,也会变得郁郁寡欢。
然而狯岳从没有想过,学不会一之型·霹雳一闪,有可能是他自己的缘故。
“嗯,这样也好,他做了这么多年鸣柱,兴许比我更适合教你。”
老头点了点头,“不过这种情况也时有发生,只要努力练习,总有学会的那天的。”
又是这些废话。
要不是你教的有问题,我怎么会学不会?之前又怎么会被警察抓住?
狯岳新心中泛起阴暗的想法,自顾自地回房间穿好鞋子,便要朝山下走去。
“现在还早呢,他晚上才到。”
“我知道,我只是想先去订好,以防万一。”狯岳回答。
“那你快去快回,记住,绝对不许赌钱,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狯岳的拳头紧紧捏住,心中的愤怒愈加旺盛,“知道了!”
就这样,他沿着山路一路向下,但走到半山腰时,他却偏离了大路,鬼鬼祟祟地进入了一个阴暗的洞窟之中。
“鸣女大人?”
他进入洞窟之后,轻轻呼唤着,生怕声音太大,惊扰了对方。
这里是他们约好的地方,如果有其他柱要来桃山,狯岳就会来这里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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