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口中的大爷正是蒲二爷这位唯一的公子。
蒲二爷为了纪念那个曾经给他生过孩子的女子。
为儿子取名蒲玉郎。
玉郎不是打打杀杀的料,他一脸文弱的样子,一丝一毫都没有继承他爹的优点。
相反,他母亲的优点到全叫他继承了。
他是我未来的老丈杆子。
如果不是雌青龙有重伤在身。
那雌青龙也不可能放过他。
就这样,我这位未来的丈人逃出生天,捡回一条命。
蒲家除他之外,无一生还。
雌青龙在撕碎最后一名蒲家的后,牠终於支持不住了。
牠在临死前紧紧地咬着姥爷的衣袖。
口中的芯子最后一次吐出来。
牠的临终遗愿,姥爷明白。
只可惜姥爷明白的太晚了。
直到姥爷硬撑着从众多的尸身中站出来。
看到还在蛇洞里不停啼哭的我。
他总算明白了。
拾得为什么要把我叼到这里。
“我活了大半辈子,我真是连只畜牲都不如啊!”姥爷从地上拾起一把枪来。
他刚要扣动板机,想要一枪结束自己。
这才又看到还在蛇洞中的我。
我已经不闹了。我安静的就像一个小使者。
姥爷放下枪。
他信了,这才是他的宿命。
他将我抱出蛇洞。
我身下的蛇蛋还是热的。
有的差一点儿就破壳而出了。
姥爷把它们一个个的全都拿在怀里。
生怕它们冻坏了。
蛇蛋下,是他那本残缺的《蛇仙要术》。
狗子拾得生前就是趴在这儿的,牠在用自己的体温来为我取暖。
这样我也才能存活下来。
狗子拾得用生命给姥爷上了一深深的一课。
这个哑巴畜牲啊!牠要是会说话该有多好。
姥爷扒下蒲二爷的貂皮大衣来,把我们紧紧地裹住。慢吞吞地下了山。
此时,天已大亮。回村时,再也没有一条狗咬他、
大家看着垂头丧气的姥爷。
尹爷什么时候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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