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叔先去准备几斤生黄豆。
这时候大婶把月儿的衣物也脱光了。
好美的一具女体啊!
我馋的直咽唾沫。
我尽量不去看。
我怕自己犯浑。
我和大叔我俩谁都没再进屋。
大叔把那几斤黄豆交给大婶,然后大婶在‘扑’的往北炕上这么一倒。
我和大叔我俩赶紧又钻出屋子。
大婶把月儿放到炕上那滚来滚去的豆子上。
上手还要把住那满满的一盆凉水。
这可是个耐心活儿。
这要不是亲妈都不可能有这么强的耐心。
我光顾着想别的去了。
突然间又想起个事儿来。
光这样也不行啊!
於是我趴在蒲大叔边嘀咕几句。
蒲大叔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儿啊!
我要不说他都忘的死死的了。
我俩屁股刚一焐热乎,就又站了起来。
蒲大叔忙着去找盆。
我在灶坑下扒草灰。
之后把它们全部交给了岳大婶儿。
也就是月儿她娘,我未来的老丈母娘。
蒲大叔在老伴儿耳边也叨咕了些什么。
还说什么老伴儿妳辛苦了。最后还在老伴儿脸上亲了一口。
哎呀我的妈啊!这不是典型的在虐狗呢吗?
哼!我现在就全当自己在学经验了。
而我的启蒙老师,就是你们老两口子。
“你这浑小子又想啥呢?”月光下,蒲大叔递过一支烟来。
还是他亲手卷的旱烟。
这东西我没享用过。今晚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谢了!蒲大叔!”我抬头嘻嘻一笑。
“瞧你那揍性,和你姥爷一个死德行!”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明明是句骂人的话。可从蒲大叔嘴里一说出来,我听着咋这么舒服呢!
这要让我老妈知道了,那她这张老脸可就都让我丢尽了。
小小子不就这么回事儿吗?
就是太贱。
老爸老妈训他时他在那儿犟嘴,要是老丈人家人训几句儿。
美滋滋地在那儿听。半点儿反驳的意思也没有。
“嘿嘿嘿嘿!”我傻乎乎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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