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图趴在沙发上,十分惊讶这对母女的生活方式“初夏姐,啾啾这孩子今年还没满四岁吧,你咋还是天天叫她干这干那的,万一磕着碰着就糟了。”
白初夏捏了下白啾啾的小胖脸“生孩子不拿来使唤,将毫无意义。”
她白曌的孩子,哪能是温室里的花朵。
河图是个狠妈。
白啾啾熟练地取出银针,酒精消毒,奶声奶气说“河图哥哥,你躺好哟,啾啾要扎针啦。”
白啾啾是个小天才,从小看着妈咪像容嬷嬷似扎针救人,耳濡目染之下,白啾啾也将中医学了个皮毛。
她将来最大的目标,是成为和妈咪一样厉害的中医。
河图躺好,脑袋埋进枕头里,卷毛耷拉“啾啾,下手轻点。”
白啾啾“好哒!”
银针出,准确扎进河图腰间的穴位里。
河图“啊!!
十分钟后,河图满血复活,扭扭小腰感慨道“中医真神奇,针轻轻一扎,腰不疼了腿不软了。”
白啾啾收好银针“好啦,啾啾要去帮妈咪做菜”说完,白啾啾吭哧吭哧跑进厨房里。
河图揉着腰想,他和初夏姐相识四年,还真不知道她会下厨。越想越担忧,河图凑到厨房门口“初夏姐,你正在做什么菜?能吃吗?要是不能吃,咱们可以点外卖的,万一食物中毒还得去医院洗胃。”
白初夏正热锅烧油“剁椒兔。”
河图“卧槽,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太残忍了!”
半个小时后,热气腾腾的三菜一汤端上桌。
河图尝一口剁椒兔“真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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