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冷风萧瑟,野草簌簌。
白初夏窃窃私语,和两人筹谋计划。
很快,三人出发朝工厂走去。白初夏将一把枪递给清明“你掩护。”
清明随身携带枪支,但子弹已经在之前对抗用尽。清明接过枪支,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奔去。
白初夏和容洵继续往废旧工厂走去。
路上,白初夏忍不住问“刚才我以为你是敌人,几乎是要命地攻击你,你为什么没反抗?”
要是白初夏的银针再晚个两秒钟,容洵已经在轮回路上。
容洵踩过一簇野草,似乎不愿和她多聊,冷冷迸出两个字“聒噪。”
白初夏妈的,这臭脾气。
容洵自然不会说,他记得那一缕药香。
淡淡的香。
很难形容,但无法忘。
废旧工厂内。
“咕咕”
“咕咕”
河图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容安肚子也咕咕叫,两个咕咕叫的肚子好像在唱双簧,此起彼伏。
河图叫住看守的人,委婉开口“兄弟,提供晚餐不?”
回应他的,是雇佣兵两记狠狠的脚踹。
踹地河图和容安肚子尖锐的疼。
“妈的,命都快没了还想吃饭,呸!”看守者恶狠狠骂道,朝地上吐一口唾沫,又恶狠狠地踹两脚容安。
容安疼得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我他妈好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