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啾啾给他药草,暂时止住血。
“别乱动。”白初夏找来镊子,小心翼翼将容洵掌心的药草杂枝从伤口取出来。容洵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今天容洵空手接白刃,救下河图和啾啾。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从容洵的角度,他能清晰看见白初夏鬓角散下的黑色长发,睫毛纤长,鼻梁挺翘白皙,粉润嘴角轻闭,目光全神贯注在处理伤口。
她的手是温暖的。
像一块暖玉。
“容安,双氧水。”白初夏头也不抬。
那边,容安连忙将双氧水奉过去。
瞅瞅白初夏,再瞅瞅容洵,女的极美男的巨帅
容安忽然觉得自己在发光,像个大功率的电灯泡。
容洵问“啾啾是你的孩子?”
白初夏替他处理伤口“对。”
容洵沉默片刻,若有所思。缘分着实奇妙,他经常听容安提起白啾啾和白初夏,但今天才真正意识到这是一对母女。
意料之外,意料之中。
白初夏包扎手法十分专业,用绷带替容洵包扎“再去医院做个检查,手筋割伤容易留下后遗症。”
白初夏松开他的手。
温暖离去,容洵心里竟有几分淡淡的不舍。
容洵薄唇上扬,嗓音低沉“谢谢你,明空。”
白初夏“不客气——嗯?”
猛地抬头。
容洵黑眸萦几分浅淡的笑意,兜兜转转,猎人最终还是抓住他的猎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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