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斜靠在椅子那,从刘惠兰买来的水果袋里,拿了一只苹果出来,用手擦二下,啃了起来。打了刘惠兰一通,他也饿了。夏岩吃了一个苹果之后,见刘惠兰还没醒。
随手就拿起桌上的那一壶水,阴险的笑着往刘惠兰的脸上浇过去。
幸好那壶水是凉的,如果是烫的,刘惠兰估计会被烫个半死。半壶水浇在刘惠兰的脸上,凉凉的刘惠兰被浇醒了。
夏岩见刘惠兰醒了,冷笑道,“刘惠兰,你想装死?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就让你死去吗?你害得我这么惨,我还没有折磨够你,你就想死,哪里有那么容易。你跟那奸夫一起骗了我二十多年,我这么容易就让你死了,那我向谁去讨公道呢?”
夏芷晴被捆着,看着夏岩疯了似的抽打自己的母亲,她哪里见过这场面,整个人被吓得呆住了。
她怕累及自己,大气也不敢出,她怕自己出声,夏岩会拿竹枝抽她。是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惠兰被夏岩打,却丝毫不敢给刘惠兰求情了。
夏芷晴心里在想,夏岩现在不打她,也许是看在他们二十多年的父女感情上,才没有动手打她,否则现在被抽打的一定是她了。是以夏芷晴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夏岩,却一声不吭的。
刘惠兰被夏岩用浇醒之后,她看着依旧一脸狰狞的夏岩,泪水不停的落下,但是她都咬着牙关,硬是没有哭出声来。
夏岩见她只是落泪,却并没有哭出声来,他半讥讽的开口,“刘惠兰,想不到你还挺有骨气的。”
刘惠兰看着夏岩说完,见他双眼猩红,像是着了魔一样,很明显还要折磨自己,
又惊又惧的她,顾不了被她打得生痛的身子哭着恳求道,“夏岩,这样子折磨我有什么用?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办了。”
“你办?你能办什么?你现在一无所有的,我凭什么相信你?”夏岩半讥半讽的挖苦道。
刘惠兰抽泣着说,“我是没什么能耐,可是你不要忘了,我还有晴晴,就算我办不到,晴晴她一定会想办法去办帮我的。晴晴虽然不会赚什么钱,但她是古星辰的母亲,她办不到的事还可以让古天成去帮想办法,可是你如果把我折磨死了,你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刘惠兰现在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只能耐着性子来劝夏岩。
心里却在想,幸好关于古星辰不是夏芷晴生的,这一事实,刘惠兰一直都没有告诉夏岩,瞒着他,他始终觉得,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
只是夏岩和刘惠兰不管怎么说,也是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夫妻,对于刘惠兰是怎么想的,他听着她的话,就明白了她是什么心思。
对于夏芷晴的情况,夏岩也是很了解的,古天成这么多年都不在乎她,就连她生的儿子古星辰也不喜欢她,一直都在排斥她。
因为夏芷晴每次回娘家来都会和刘惠兰抱怨,不管她怎么样讨好那古星辰,始终得不到小孩子的欢心,那小孩子就是不想理她。
现在听到刘惠兰提起古星辰,夏岩倒是想起有一次这母女俩在聊古星辰的时候,说过一句话那就是,“你就别抱怨了,你又不是他的亲妈,那小兔崽子就跟他老娘一样,机灵得很。”
夏岩当时也没有在意,可是现在听到刘惠兰这样子说,他突然就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有些内幕,他心里面甚至在怀疑这个孩子应该是夏疏影的,而不是自己的女儿夏芷晴生的。他想起来了,那时候夏子晴怀孕的时候,夏疏影也怀孕,她们俩是同一天生的。只是夏疏影已经死了,他根本就问不到。
现在听到刘惠兰又提起古星辰,他突然就想问问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夏疏影生的。
“刘惠兰,晴晴应该不是古星辰的亲生母亲吧!”夏岩不着痕痕的问道。
刘惠兰一听,以为夏岩知道了什么,心莫名其妙的就紧张了起来,“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惠兰脱口而出。
这件事情可不能让古天成,要是让古天成知道了真相,古天成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们俩,能不能活着都会是个问题。
夏岩现在是一肚子的气,最多只是让她的皮肉受些苦,拿她来出出气,肯定不会伤了她的骨头或者把她弄死。刘惠兰对夏岩很是了解,他只是气不过。
要是夏岩有心想杀了她,那王会跟她说这么多废话,她早就死了,那里会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