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落尘又岂是一般少年?看着即将砍中的刀掌,面色沉静,原地微微一旋刚好避过刀掌。同时一腿发力冲膝,直向张文修腹部凶猛顶去!
量那张文修长年习武,体格健壮,也不敌仙躯的一次打击!满脸震惊之色中,张文修脸色煞白,五官几乎扭曲错位,豆大的汗珠密布额头,疼的他身体弯曲单膝跪地,两手重重按压腹部,再发不出一丝声来。
人群前站一粗壮黑汉,与张文修交情甚好。见他痛苦难忍,咬定那少年定是用了什么卑鄙手段,趁张文修一时大意才暗算得手。便拾来一截粗大木棒,直冲向少年当头砸下!
少年微微吃惊,反应快速不退反近,绕至黑汉身后,这才堪堪躲过一击,不等那黑汉回转身来,便一脚踹向黑汉臀部,飞至三米多远后重重砸下地面,只留一阵哀嚎之声。
这三十数人多是为巴结张文修而来,并非真心对付张落尘。如今见此景象,再无人上前,纷纷退后一步,以表其意。
张落尘看了眼跪在地上痛苦万分的张文修,眼眶泛红的仰头向天,小声念道“爹,娘,孩儿不孝,这就斩杀张文修替你们报仇了。”
感受到面前来人,吓的张文修强忍疼痛,慌张求饶道“落尘贤侄,落尘贤侄啊!令尊惨死并非我意,是那云鹤圣君不让他们活,我也是奉命而为,奉命而为啊!”
虽然知晓师尊收自己为徒目的不纯,但不想还有这般缘故,内心早已疑惑重重,听罢后急忙追问“师尊为何这般心狠?你不要为求保命,谎话连篇!”
张文修此时几欲哭出声来,急急解释道“那日去往主城汇报,一行人等突闻圣君要聚集他在十八村落的各个管事。等面见圣君后,才得知再寻一脚生七斗之人,我想到贤侄就是脚生七斗便实话实说,没想那圣君听后甚是激动,还要收你为徒,更没想到还教我迫害自己的家弟弟妹,贤侄!是他!是他教我这般行事啊!”言罢便洋装痛哭的双膝跪地,趴卧低头频频轻磕,似要缓解那悲痛之情。
张落尘闻声不语,回想当初幕幕细细在脑海划过。沉思片刻后,对着仍沉浸在悲痛之情的张文修冷声说道“既然如此,你且下去一同陪着吧!”话音刚落,就见张落尘双手成拳,紧绷腰躯,冲那张文修如陨石落地般齐齐砸下。那张文修睁圆了眼睛,微微张口似还欲辩解,可终究只能留到阴曹地府,去向家弟夫妇辩解一二了。
周边众人之前听到张文修跪地求饶,这才得知事情原委,看着软趴地面已无生机的张文修,全被眼前少年的厉害所折服。甚至还有数人破口大骂,说那张文修自食恶果,死不足惜!张落尘并未理会,而是没有停留的向着高处奔跑而去。只留下那三十数人,面面相觑。
“逸舟?快醒醒!”进到山洞,张落尘推摇着熟睡中的李逸舟,双眉颦蹙似是心有所急。
斩杀张文修后,他并没有感觉释然,毕竟张文修是师尊麾下的世俗管事,地位虽如蝼蚁,可终究有违师尊颜面。回想到之前种种,更大的担忧就是被师尊早早察觉,自己又该如何交代?
想到这里,他急于叫醒李逸舟速速离开,再不回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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