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生大人威武,这件小事没想到惊动了您,还有出现的岩忍我并不知情,但是人物难度变大了我会追加酬劳。”石川景炎挪开眼睛,尽量不和那个脑袋对视,话语虽然打着颤,但是逻辑清晰,好像他没有参与这件事一样。
“景炎!当年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吗?”雾生涉合上杂志,坐了起来,收起了原先玩世不恭的态度。
“雾生大人,请示下!”石川景炎立刻土下座,脑门紧紧地贴在了地上,屁股翘得老高,动作滑稽又卑微。
“当年雾生一族离开奥羽十几年,奥羽这边的族人也有人生出了其他心思,雾生不想放弃奥羽的经济支援,所以需要一个代理人。”雾生涉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这个也要年近三十的石川景炎。
“你当时才二十岁,出身平民,在警卫队中为人正义。”
听到这里,石川景炎脑袋埋得更低了,好在榻榻米比较硬,要不然他脑袋得在地板下面。
“这些年你也干得不错,雾生一族让穷困的你在城中心有了一座院子,你也家庭美满事业有成。”
接着雾生涉拎着石川景炎的后衣领,将他像猫狗一样提起来。
“他们给了你什么条件?让你不惜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也要给奥羽家卖命,你可没有奥羽家的血统!”
当年雾生涉调查了一下石川景炎的亲属,他是纯正平民出身,因为剑术优秀进入了奥羽的警备队。
石川景炎面容扭曲,泪流满面,恐惧中带着悔意。
“雾生大人,我是被迫的!”
在亮堂的房间中,石川景炎浑身颤抖着但是依旧不吐露自己背叛雾生的原因,他知道自己说出来死定了,不说还有一线生机。
“走路带风面上带笑地从奥羽博仁的老巢中出来?这是被迫?”
雾生涉一捏手印,整个房间完全变成了黑暗,这是他从二代火影那里学会的黑暗行之术,只是没想到这次试用是为了增加嫌疑人的心理压力,然后逼迫他吐露实情。
瞬间被黑暗笼罩的石川景炎没有关住闸门,骚臭的尿液顺着裤腿流了下来,他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除了脚下还有榻榻米,其他所有东西好像消失了一般。
“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从这里出来,要不然就在黑暗之中死去吧。”雾生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将这里塑造成了一个完全封闭的黑暗空间。
没怎么见识过忍者能力的平民在黑暗中呆了十几分钟,完全没有回应的黑暗压垮了他的理智,他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奥羽博仁说只要我给他办点事就向川之国大名申请授予我贵族身份,只要将木叶派来执行任务的忍者行踪告诉他就行,他只让我做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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