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盛颐看着身下被自己制服的人满是自豪感,边看着边想将她衣服扒了,再来一次。
沈亦舒此时是火冒三丈,再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嘴巴死死的咬着盛颐要解她衣服的手。
昨天那些痕迹还没有彻底消除,他要再敢,她恐怕真要跟他拼命。
“谋杀亲夫。”盛颐虎口的地方被咬的生疼,但又不舍得对沈亦舒动粗,只能忍着疼取笑。
沈亦舒松了口,“呸,你能不能有点廉耻!”
“我不过是想跟你再重温一下昨日的事情罢了,你看你就要杀人。”盛颐将她咬的地方放在自己嘴里含了含,本来是想缓解疼痛的,却滋出了血。
所以也就顾不上疼痛了,他用另一只手抵在沈亦舒小腹上,沈亦舒立刻痒的抖起来。
盛颐便乘人之危,将沈亦舒校服最上边的纽扣解开了。
塞了一张巴掌大的厚卡片进去,卡片隔着沈亦舒的胸,难受的要死。
偏偏盛颐还低下身压着她,如痴如醉的吻上她的唇。
就在沈亦舒要不顾一切起来干他一架的时候,盛颐又开口了,“你跟怀德宇不过是联姻,用得着生巴巴的把第一次给人家吗?”
“我乐意,关你屁事。”沈亦舒觉得他比书中的无赖还要无赖,大概书中的无赖都是按照他所美化的。
“这周日准时到,不然我保不准就将咱两的事捅出去。”盛颐故意的,辗转着舌头在沈亦舒的耳边说。
沈亦舒只觉耳朵一阵闷痒,身体难受的不行。
可盛颐却说完了就下床,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亦舒这才从胸前将那张卡片取出来,是申城上流人事办的接待宴,主办方是盛家,接待的是外来的一位使者,日子是大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