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两人被糟老头子收在手下,剩下三人本都有心效仿,但在听到糟老头子的话后,都绝了这个心思。
羽扇修士当即拿出一千灵石,拱手道,“前辈只需给在下一本宇木功法便可,是何无所谓。”
糟老头子再次抓了抓杂乱的白发,掏出一本功法道,“小友主修神通,这本《唤风罗法》虽然不适用小友境界,但精通之后也当大有裨益。”
羽扇修士拱手谢过,接过《唤风罗法》便走到一旁参悟。
剩下二人有样学样,一人买了一本宇木功法,告辞离开。
糟老头子把桌上的灵石尽数挥给胖修士,道,“你且收着吧,灵石对我已是身外之物。”
胖修士有些惶恐,再三确认糟老头子不是戏耍于他,才将三千灵石收入轮海中。
且说那羽扇修士心中多少有些不信,初看《唤风罗法》只觉颇为简易,但逐渐深入后却发现与他主修功法颇为相合,甚至许多未能堪破的要点都迎刃而解。
他当即起身,又掏出五千灵石买了本挂月功法,当即远遁而去,却是害怕被人劫杀。
有了带头作用,来光顾摊位的修士也多了起来,那些进入八极宫却未取得一门功法的修士更是趋之若鹜。而且有了罗裙少女和胖修士的遭遇,也无人敢造次,毕竟能轻易拿捏住两位挂月**重修士,这糟老头子绝不是一般人。
这糟老头子正是木生风假扮的,而颇似托的王姓修士自然是胖道士了,至于罗裙少女,却算歪打正着,是一个小门派的弟子,唤作煜燕。
胖道士见煜燕在一旁打坐参悟剑诀,低声道,“如此多功法,牧哥是怎么骗过那些修士的?”
“那自然是真的功法,咱们好买好卖,童叟无欺。”
胖道士不信,“牧哥你就骗我吧,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功法,我看门里藏经阁的长老都不清楚的。”
木生风如今又没什么事可做,便道,“便是梵惑道门、万象天宗的主修功法我也知晓的,只要出灵石,什么都好说。”
“牧哥,那你知道老赵的主修功法是何不?”
木生风自然不会推辞,当即将梵惑道门主修功法说出。
胖道士听到前面一百字,就感觉不妙,当即捂住木生风的嘴,急声道,“牧哥,老赵我信了,我信了。”
随后又有些疑惑,不免问道,“牧哥是如何知晓这么多功法的?”
木生风微微一笑,“天生神明,生而知之。”
之后的几日售卖功法风生水起,有些修士更是连八极宫都不进了,专门赶来买功法;有些修士灵石不够,就以法宝奇珍做押,木生风也都收下了。
甚至连东城剑派的李广都来买功法,要得自然是百华功法,只不过木生风对这个有追杀之仇的敌人自不会给好功法,李广修炼到后期定会自爆而亡。
之后,木生风不再收灵石法宝,改要妖兽精怪,却是他自觉肉身已到虺龙巅峰,以期突破到《黄龙噬天经》所言的蛟龙境界。
糟老头子售卖功法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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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的发酵,八极宫早已成为雷穹秘境最热门的地方,期望更加强大的修士纷纷来此,用尽身家换一门上乘功法,在知道改收精怪肉身后,捶胸顿足之下尽入山林之中,携着凤头龙身才回来。
眼前的少年厉目黑袍,从轮海中掏出一只二十丈长的黑蛟龙,拱手道,“此物可换得海剑陵立派剑诀《剑图》?”
木生风有些郁闷,思虑一番却是说道,“小友,我与你家长辈相熟,你之心性只需明悟一门剑法便可,《凰鸣剑法》更适合于你。”
黑袍少年正是聂逆雨,此时修为已来到挂月七重。
在听闻糟老头子知道自己所修剑诀之后,聂逆雨已然相信对方话语,道,“前辈高见,但晚辈有一宿敌乃是海剑陵人士,只是想探明其弱点,非是改换其他功法。”
木生风不言,沉思方久才道,“《剑图》乃大齐根基,我虽知晓,但不可相告,小友请回吧。”
聂逆雨闻言一笑,探上前来,低声道,“木生风,果然是你。”
木生风打个哈哈,“小友说得是何言,切莫胡话,当心被老夫乱棍打死。”
聂逆雨信誓旦旦,“北齐偏陋,现今唯有海剑陵有齐家人立足,我怎么不知道海剑陵有你这位齐姓修士。《剑图》又从未泄露给外姓之人,当然,除了木生风你。”
木生风眯眼紧盯聂逆雨一阵,随后对煜燕道,“老夫与这位小友分外投缘,有心相熟,你二人且帮我看着。”
说罢,起身往外走去。
没过多久,二人来到一处空无一人的幽潭旁。
“怎么,要与我做上一场?”木生风当先道。
聂逆雨先是捏了捏木生风的面皮,感叹一阵足以乱真后才道,“自然是,我方才不是说了吗?我有一宿敌乃是海剑陵人士。”
木生风将捏着他脸皮的手拍落,不忿道,“如今我修为尽失,要杀要剐随你便。”
“怎会?”聂逆雨不相信,“你不是隐藏了修为?”
“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