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我和同僚出去喝酒,您去账房给我取点银票。”那个地方应该是很烧钱的吧。
忠叔抖了抖眉,“将军是要去哪里喝酒啊?”将军每次喝酒都是带个几十两,怎么今日要带银票?
罗越面不改色,“千姿楼。”
忠叔难掩喜色,二十多年了,将军终于开窍了,会喝花酒了,真好!
“您等着,老奴这就去给您取。”
罗越看着健步如飞的老管家,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误会大了。
忠叔捧着厚厚的一叠银票跑过来,“将军对伺候的人大方点,可别吝啬打赏,若有顺心的,不妨赎身带回来纳为良妾。”
将军这么龙精虎猛的,可别弄坏了人家姑娘。想到这里,老管家又不由得担心起伺候的姑娘。
“将军,不如老奴给你准备点秘药?”
罗越听着听着脸都黑了,“忠叔,我行的。”
不对,什么鬼,我又不是去睡女人的。
“老奴自然知道你行,可人家姑娘不一定行啊。”忠叔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罗越一把抓过银票,面无表情的大步走出府门,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管家怎么会没发现他的窘迫。
“我也是老糊涂了,花楼怎么会没有那些药呢,还把将军弄得不好意思了。”
守卫听到老管家的自言自语,嘴角抽了抽。
千姿楼
崔妈妈站在二楼的栏杆处看着一楼大堂处的客人,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下去,这时,一个劲装男子闯入她的眼帘。
“去将春浓给我叫来。”
“是。”
没多久一个碧青薄裙的女子走向了她,声音柔柔媚媚的,“妈妈有何吩咐?”
“那个玄衣男子,你去试试他的底。”来千姿楼的要么是普通嫖客,要么是为了绯辞来的,前者还好,后者就有点难办了。
春浓看了过去,眉眼一挑,这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随即笑嘻嘻的说,“妈妈,你觉得我行吗?”
崔妈妈被气笑了,“你是我手下八朵金花之首,你都不行,谁行!”
千姿楼除了绯辞,就是八朵金花最出名,琴棋书画,歌舞表演什么不会。
“妈妈你太抬举我了,这种事秋意最擅长,女儿去帮您喊她。”春浓娇笑道。
崔妈妈瞪了她一眼,“快去快去。”
春浓笑着离开。
崔妈妈见他站在原地不动,笑了笑,突然对上了他的视线。
天呐,这是个什么人物,绕是我见识了那么多的达官贵人,谁的眼神也没有他的那么令人心颤。
罗越确定没有威胁,才收回自己目光。
“公子可有看中的姑娘,需要奴家为您找一贴心的吗?”一香肩半露的女子扭着腰肢走到他面前,好在有点眼力,没有靠在他身上。
罗越皱了皱眉,好在还能容忍,“不必劳烦,我是来看绯辞姑娘演奏的。”
秋意收好那副勾人的模样,“公子怕是记错时间了,绯辞今日没曲子。”
罗越皱了皱眉,她演出竟还有时间的吗?罗生竟连这个都没有打听清楚。
“不知我可能见她一面?”
秋意很干脆的拒绝,“恐怕要让公子失望了,绯辞不见客。”
罗越情绪低沉,等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脸莫名,我这是怎么了,不过区区一个青楼女子。
反应过来的罗越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秋意翻了翻白眼,给二楼的崔妈妈一个白眼,这么小气的客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问了问题也不给个赏钱,要不是见他气度不凡,穿着朴素而又透露出精致,我才懒得理他。
崔妈妈自知理亏,笑了笑。
春浓提起手帕遮住嘴边的笑意,这下秋意这丫头又要记仇了。
“今日守好绯辞的屋子,决不能让谁去叨扰孟公子和绯辞。”
春浓小声提醒,“妈妈就不怕绯辞委身于那个孟公子吗?”
崔妈妈白了她一眼,“你以为孟公子是下面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风流胚子,更何况我对绯辞有信心。”
“是是是,就绯辞是您的好女儿,我们全都是捡的。”春浓没好气的说道。
崔妈妈作势打了她一下,“你这样就说错了,不管是绯辞还是你们,不是我捡的就是我买的。”
春浓一噎,这样说好像没错,“我不跟您扯了,影响我赚钱。”
崔妈妈看着春浓一扭一扭的离开,笑骂,“小妮子,惯会吃酸捻醋的。”
但想到绯辞那里。她还是有些担心,尽管相信绯辞和孟公子,可食色性也,绯辞又长了那么一张脸蛋和那一个身段。
“你去,给绯辞屋里送点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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