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明白了。爷爷一定是被火烧坏了脑子,所以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对吧,主人?呵呵”小白狼对它得出的结论好像挺满意的,冲着青山笑了笑。
“对对对,爷爷是被大火烧坏了脑子。”我赶紧肯定小白狼的结论,否则它还会不停地提问。
“那爷爷你就不想去找奶奶他们吗?”这只小白狼是不是被那匹白头马上身啦!还有完没完呀!
“找找找,咱们吃完了饭就去找他们。你们是不是吃饱了?吃饱了我就把剩下的全干掉了。”我一看这两小东西似乎还在等着我回答,用手把桌上的东西往我面前一拢。
“我还要吃!”青山立刻伸手抢了一个鸡腿。
“我也没吃饱!”小白狼也飞快地把一块牛肉抓在了爪子上。
“爷爷,你为啥不把你的裤子补一补呀?”临出门时青山瞧见我的屁股蛋还露在外面,不解地问我。
“呵呵,爷爷也想啊!可是家里即没有布也没有线,更没有针,再说了,爷爷也不会针线活呀。”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屁股。
“爷爷,你这样太不雅观啦!要不,你干脆还是把天丝帕贴到你屁股上算了。”小白狼特意歪着脑袋瞧了瞧我的屁股。
“呵呵,这样它可能不愿意。”青山一听小白狼的话不由笑了起来。
“唉哟--你们在说啥呢?我咋好像听到你们在说我?”天丝帕掀开我的衣襟,露出上半截,一只角一弯,抹了抹中间。
“呵呵,美女早啊!我们在说,你是美女,肯定会补裤子。所以,想请美女帮爷爷补补裤子。”这小白狼一口一个“美女”说得那叫一个溜啊!我都有点替它害臊。
“呵呵呵呵,看样子我这美容觉没白睡呀!来来来,让我瞧瞧,裤子哪儿破啦?”天丝帕还真是有一颗纯正的女人心,被小白狼一顿吹捧,早就忘了东南西北,飘到空中,闪着五彩光华。
“爷爷的屁股蛋露出来了。你看。”小白狼赶紧变成“领路人”,转到我身后,小爪一指我的屁股。
“哎哟!羞死人家了啦!好吧,我看看。还真是露出来了。还挺白的嘛。为啥你不穿内裤呀!”这天丝帕可真会装!一会儿害羞,一会儿豪放,最后干脆变成不要脸了。
“谁---谁说我没穿内裤?那是内裤也被烧穿了。”我一捂屁股转过身。虽说这天丝帕是个物件,但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女人。这被个女人瞧咱的屁股这种感觉还真是没法说呀!
“脱下来。”天丝帕张口就吐出三个字。
“啥--?”我大张着嘴没反应过来。
“不脱下来我咋给你补呀?”天丝帕两只角一叉腰,实足的泼妇相。
“这---”我为难地瞅了瞅天丝帕,又瞧了瞧旁边的两个小家伙。
“噢---天呐!你不会到炕上盖着被子脱呀!”天丝帕一只角往上一撩,像是生无可恋的样子。青山和小白狼两个小崽子捂着嘴站在一旁直乐。
“好好好。”我“刺溜”窜上炕,把那床青娘子留下的破棉袄一掀,盖在了身上。
“咦---这竟然是件天衣!可这件天衣为啥会烧破呀?难道是---”天丝帕拖着我的长裤瞧了半天,上半截扭过来对着我静止了一小会儿。
“天衣?”我听到天丝帕的嘟囔声不由不惊失色!这和梦里的那位美女说的话不是正好对上了吗?难道我真是脑子被火烧坏了?
“是啊,没错!这是件天衣,是用九重天上的彩精所制。按理说这天衣应该是不会被火烧破的。噢---我明白啦!”天丝帕托着我那条破裤子猛地一抖。屋内立刻霞光万丈。
“哇---”
“天呐---”
青山和小白狼两个小家伙像是变成了木头,大张着嘴,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额--”我被那光芒差点闪瞎了眼睛。只是---为啥我看到的是一件布满彩云和一条条金色鲤鱼的长袍呀!我的裤子到哪儿去啦?
“再让我瞅瞅你的短衫。”天丝帕将那件耀眼的长袍一收,窜到我的跟前,围着我乱转。
“喂--你干啥呀?你把我的裤子整到哪儿去啦”我捂着被子大叫着。这天丝帕还真是毫无羞耻之心呀!
“难怪我觉得爬在你的胸口特别舒服!原来这也是件天衣呀!”天丝帕猛地一扯我身上的短衫。霎时间满室芬芳。只见一件开满百花长满百草的长衫飘在空中,正不断吐露着香气。
“喂!你到底想干啥呀!”我被扒了个精光,不由恼羞成怒。
“嘘---你那么大声干啥?你是不是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有两件宝贝天衣呀?”天丝帕冲到我耳边吹了一口气。
“宝贝!”我一听“宝贝”二字立刻赶紧把嘴闭严。这“财不外露”绝对是没错的!
“呼啦--”一声。天丝帕一甩两件天衣。
“咦---?”我的宝贝哪去了?莫不是被天丝帕给抢占了?我刚想抬头质问天丝帕,眼前一黑,头被衣物遮了个严严实实。
“穿上吧。”天丝帕两个角互相拍了拍。
“我的天衣到哪儿去了?为啥还是这件破短衫和这条破裤子呀!”我扒下头上的衣物一看,还是刚才自己身上的那两件。不过,好像裤子和短衫都变新了,裤子上面的破洞也没了。
“不就在你自个手里嘛。咋了,难道你只想穿着那两件长袍长衫,下面不穿裤子呀?”天丝帕两个角往腰里一叉,中间的那个小头一甩。
“额---好吧。其实这样挺好的。呵呵,不显眼,挺好。”听了天丝帕的话我心里真是乐疯了!没想到原来咱身上一直穿着天衣呀!难怪以前打架伤好的那么快。
“美女,爷爷的内裤你好像还没给补呀。”小白狼冲着天丝帕眨了眨眼。我敢肯定,它一定是故意想让我出糗的!
“呵呵,呵呵。”青山只会傻乐。
“你个小兔崽子!”我抓起炕上的一个破枕头丢向小白狼。
“切---补不补呀?要补快点脱下来。”天丝帕毫不在意地冲我甩了甩一只角。
“不补!我喜欢凉快点。”我把那条裤子往棉被里一塞,几下穿上了身,又把那件短衫穿好,翻个身从炕上爬起来。
“切--不补拉倒。你以为我喜欢闻你的臭屁味呀!”天丝帕一扭方腰,“刺溜”钻进我的衣襟贴到我的胸口处。
“既然是天衣,为啥还会被那位神仙的火给烧破呀?”小白狼一只爪子扶着下巴像是在思考啥难题。
“那是因为你爷爷太久没洗澡啦!那件天衣嫌他太臭,所以才故意破了一个洞的。”天丝帕在我的衣襟里发出瓮声瓮气的声音。我听了极度不爽。不过--既然天衣都嫌咱臭,为啥它天丝帕就不嫌咱臭,还非要贴在咱的胸口上呢?
“你别在那儿臭美了。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如果没有这件天衣,鬼才愿意闻你的酸臭味呢!恶---”也不知是天丝帕真地被恶心到了,还是故意臊我。管它的,反正咱现在知道咱身上穿的是天衣。呵呵,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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