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你又当了那个娘们的当了。说不定那座塔被她施了幻化术,变了样子。你下回进去施法瞧瞧。”我爹对我说道。
“好,只要这座小塔不响,我就可以进去看看了。”我话一说完转身往外就走。
“爷爷,你能不能帮我拿杯水进来呀?”青山一见我往外走,对我喊道。
“你自己不会去拿?没看到我正忙着呀。”我没好气地说道。
“你个臭小子,帮你孙子拿杯水都不愿意。青山,你在这儿待着,太爷爷去给你拿。”我爹训了我一句,从水池里爬出来就往外走。
“行了行了,我去拿我去拿。”我一看我爹又准备光着身子往外跑,赶紧阻止住我爹。
“爷爷,我要我奶奶做的果茶。”青山喊道。
“霸儿,给爹也拿一杯过来。”我爹也跟着喊道。
“哼,果茶,啥果茶?我还没喝过果茶呢。”我边念道着边往餐厅里走。
“青山爷爷,你回来了。”我刚走到餐厅门口,正好被推开院门走了进来的白英瞧见。
“嗯,秀她娘,青山和我爹说想喝你做得啥果茶。在那儿放着呢?”我问白英。
“果茶,在大叔大娘屋里桌子上的水壶里。”白英答道。
“噢”我应了一声,转身又往我爹的屋里走。
“霸儿,你回来了。”我娘进了院门也喊了我一声。
“娘,你来一下。我有点事得让你帮个忙。”我对我娘说道。
“啥事?”我娘把手里的青菜递给白英,转身跟在我身后往屋里走。
“这里面有个啥法阵。我爹说让你帮我把它解喽。”我指了指手里的小塔,说道。
“是嘛。那我得好好瞧瞧。我这都有多少年没玩过这玩意了。”我娘说道。
“啥?你以前经常帮人解法阵呀?”我有些吃惊地问道。
“啥帮人解法阵。这就是我们小时候经常玩得一种游戏。”我娘瞟了我一眼说道。
“呵呵”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天呐!我爹娘他们到底有多利害?从小玩得游戏?这也太牛了吧!
“你手上的东西你爹告诉你了吧?这东西是用黏人球做得,要想从身上拿下来得用火烧。”我娘问我。
“呵呵,娘啊,你跟我爹咋懂得那么多的事呀?”我问我娘。
“呵呵,你这孩子,我们都多大岁数了。这些事再不懂那不是白活了嘛。”我娘瞟了我一眼说道。
我伸着手让我娘解那座小塔里的阵法。我娘还真是利害,没花多大一会儿功夫就搞定了。我瞧着直摇头。看样子阅历这东西还真不是脑袋聪明就能掌握得了的。
“爷爷!你咋还不把果茶给我拿来呀!”我刚把手收回来,就听到青山大叫的声音。
“马上拿来。”我回了一句,赶紧从桌上的水壶里倒了两杯看着绿油油的东西,端着就往洗澡屋走。
“我就知道你会端来。你到底是不是神仙呀?”我爹一瞧我端着两杯果茶慢慢吞吞地走进洗澡屋,摇着头说道。
“这水不端来难道还让它自个跑来呀?”我反驳着我爹。
“呵呵,爷爷,你咋连这种小法术都不会呀!”青山学着他太爷爷的样子也摇了摇头。
“你们既然会法术,为啥还让我给你们拿果茶。你们施个小法术不就搞定了?”我郁闷地嘟囔道。
“我们不是看不见嘛。行了行了,你快走吧。看样子我得再想想,弄个能帮着人干活的东西出来。”我爹冲我摆了摆手,自言自语道。
我走出洗澡屋回头瞧了一眼,心里不由对我家这一老一小两位宝贝即羡慕又厌烦。人家俩人活得也太自在了!
“爷爷,你回来了。”这是今天我第四次听到这句话了。小白从屋里走出来喊着我。
“小白呀,我听青山说你正在练啥法术。练得咋样呀?”我问小白。
“还行,不过还得再琢磨琢磨。”小白答道。
“好,你可要加把劲呀。爷爷还指望着你来替爷爷分担一些事呢。”我拍了拍小白的肩膀说道。
“好,爷爷,我一定会努力修炼,争取能像爷爷一样,到处去打神仙。”小白说道。
“爷爷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记着,不懂得地方就去问问你太爷爷和太奶奶。他们俩人懂的事太多了。”我对小白建议道。
“爷爷,你咋这么忙呀?”小白皱着眉头问我。
“呵呵,没办法。谁叫你爷爷就是个操心的命呢。”我苦笑了两声,冲着小白挥了挥手,走出了家门。
也不知道桃山上那几位大神现在咋样了。我心念一动已身在桃山东岭的小屋内。要不---还是隐身出去瞧瞧?
“西苍师弟,你说现在到底该咋办?”在西岭的山洞里,南渊上人正怒气冲冲地责问西苍上人。
“师兄,我刚从那个笼子里脱困出来,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西苍上人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扶着椅子,像是还没从刚才的困局中走出来。
“师兄,你把东风师兄迷晕了。现在这桃山上也就只有咱们三个管事的了。这主意是你出的,你总不能撒手不管吧?”北冥上人站在南渊上人身边,也是气势汹汹。
“师叔,师伯,你们俩位先坐。我给你们倒杯茶。先消消气。”道之倒是挺有礼貌的,拎着两把椅子往两位上人身后一放,冲着小十六使了个眼色。
“呵呵,师伯,师叔,我师傅也是为了咱们桃山着想,才会出了一个烂主意。这不是没办法嘛。当时那个神秘人的确说那颗珠子在山上的庙宇里。这个我和我师兄可以作证。只是没想到突然冒出了一个笼子,把我师傅给扣在了里面。我师傅受了惊吓。你们能不能让他缓缓,等他缓过神来再到山上庙宇里去找找那颗珠子。”小十六的确是比道之能说会道,几句话就把南渊上人和北冥上人说得坐了下来。不过,西苍上人一听小十六的话脸色更难看了。他肯定是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刚才那位袁使者被吸进炼戾珠里的情景他是看得一清二楚。他绝对是再也不敢到山上去了。
“来来来,师伯,师叔,请喝茶。这可是我们西岭最好的明前茶。你们快尝尝。”道之端着两杯茶递给了南渊上人和北冥上人。
“师弟呀,不是师兄说你,在这种时候你咋能做出那种糊涂事来呢。东风师兄以前有再多的不是,他毕竟也是咱们的师兄。何况现在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咋能不相信他呢?”南渊上人喝了一口杯中茶说道。
“是啊,师兄,这回你的确是做错了。你快想想办法,把东风师兄弄醒吧。”北冥上人也喝了一品杯中茶说道。
“我能有啥办法?师兄的屋子咱们又进不去。我想把他弄醒也得进得了屋才行呀。”西苍上人冲着南渊上人和北冥上人摊了摊手,说道。
“要不,咱们再去问问东岭上的弟子,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通道能进入东风师兄的那间屋里?”南渊上人说道。
“以东风师兄的性格,我估计够戗。那间屋里藏着东风师兄这数年来搜罗的各种宝贝。他哪会给别人进入屋里偷他宝贝的机会。”北冥上人说道。
“师伯,师叔,你们俩的头晕不晕呀?”道之站在边上忽然问南渊上人和北冥上人。
“啊?啥晕不----晕?”“哐当”南渊上人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这茶里---是--不--是--”“酷通”北冥上人也倒了下来。
我飘在空中瞧傻了眼。这是啥情况?难道西苍上人和他的俩徒弟是那位箩主大娘他们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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