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慢慢的朝坑底走去,我不知道这么大的事,同时又有这么多人见到了,袁威他们的上司如何控制不让民众了解这件事情。
越靠近近棺椁,我的太阳穴跳得厉害,一冲一冲的痛感,好像有什么急要冲出来一样,双眼又开始发红发痛。
无比熟悉的呼唤从遥远而深沉的地方传来,让我头痛欲裂,而师父他们都明显没有任何表情。
净尘见我愣在坑底,伸长手指对着我眉心轻轻一拂道“静心宁神,不要被迷惑。”
我进到坑底的大型棚房时,就知道净尘为什么提前提点我了。
昨天那些个面色威严的武警们,这时三五成群的在棚房里唱着歌跳着舞,还有两个将衣服都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站在一张大桌子上大喊大叫。
另几个穿着红衣袈裟的和尚手里端着那些个小“寿”鼎,帮着武警们驱着灵。
这场面虽说乱,却也没有大碍,不会伤及人性命。但袁威却一脸的苦闷,这场面让他脸面丢尽。
我复又将心经念了几遍,从怀里掏出符纸,双手执天,念咒一挥,朝着众武警额头各贴上一张,再用命火点燃。
符一化完,这些个武警就清醒过来了,只是两眼有些迷离,而那两个跳脱衣舞的,大喊一声,猛的朝桌面下去钻去。
袁威脸色难看,还是一个和尚解释倒底出了什么事的。
那具棺椁是挖出来还不超过一个小时,而最先见过棺椁的就是这几个武警士,然后阴灵大乱。等阴灵安定下来,这些个武警就已经成了这样了,和尚们也很无奈。
而那具棺椁就这样静静的停在那泥土中间,一无墓室,二无墓碑,只是一具棺椁。
我站在棚房门口,静静的看着那具棺椁,那呼唤声越发的清晰,可我却怎么也听不懂说的是什么,心里却对这声音无限的熟悉,比师父叫我的声音更熟悉。
“阳妹仔!”感觉我出神,师父喝了我一句。
我拍了拍他的手,表示明白了。看着袁威,我并不认为他会让我们看棺椁里面的东西,或是棺椁在我们的面前打开。
果然,袁威朝师父伸了伸手道“对于克服阴灵的方法,秦老前辈自成一派,请黑先生给出些神符,让我属下的人将这棺椁挖出即可。”
心里猛的一阵不痛快,我们拼死拼活面对上千的阴灵,可你却只是说让我们再出力。
可师父却二话没说,让我从背包里将所有的定魂符给袁威,就要带着我朝外走去。
“慢!”袁威却猛的喝住了我,轻笑道“还要借这位小朋友几滴血!”
这让我老大的不爽,凭什么!
可还不待我回话,一个用黑袍从头裹到脚的人就出现在棚房里,还未待我看清他,就感觉脖颈上一凉。
那黑衣人手里就多了一管鲜红的东西,毫不停留的朝那具石棺走去。
“师父!”我忙一松手就要朝那人追去,可师父却死死的抱住了我。
我眼睁睁的看着十来个穿着黑袍的人围住了石棺,然后我们就被袁威给请了上去了。
问为什么要这样,袁威请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师父却一句都不回我,只说我现在还太小。
然后我就在瓦棚房里和净尘他们一块念经超度那些阴灵,外面被武警围得死死的,一个人都走不出去。
每到夜晚,外面工地上总会传来奇怪的声音,可那种熟悉的呼唤声却再也没有在我脑中响起。
直到第七天以后,阴灵已经完全被超度送走了,我们这些人都已经完全被累得没了人样,这时门外的武警才退出去。
那些尸骨也会让净尘他们火化,再将骨灰带回南岳。
等我站在外面时,只见工地上一片狼藉,那具挖出来的石棺已经不见了,连同那个坑也被人填了起来,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工地外面校长和周标苦笑的站在入口那里。就前几天,我还想着那些道士和这两个人是没有权力进入工地,还暗自得意,现在想想我们这些人连同净尘在内,都只是被用来做临时炮灰的。
上面早就安排人接手了这件事情,只是在人没到来之前,暂时让我们安抚一下阴灵。
周标这货也知道不多问,却缠着师父要我们帮他改运,自从他家祖坟出过事之货,他的生意就没有好过。
这不好不容易承包了个大项目吧,又出了这事,还被上面一顿好查。所以他也抱着混了个脸熟的心态,让师父给他转转运。
我心情不大好,冷声冷语的说他一个卖了祖坟和老子娘的人,有什么好改的,惹得周标脸一黑,我也顾不得拉着师父就往家里走。
回到家里,我一直打不起精神,脑中不知道为什么又会时不时的回响起那熟悉的呼唤声,这让我急切的想知道那具棺材里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