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不是于婶就是白露缝制的,总不可能是顾星沉亲自动手。
“……”
顾星沉是在陆家安了眼睛吗?
她早晨刚来初、潮,中午就送来了缝制好的月事带。
陆青竹将包袱胡乱裹起,塞到藤条箱子里眼不见为净。
眼看着要到午时了,陆青竹想去做饭,陆大嫂却回来了。
“娘。”陆青竹拧眉,不甚赞同的说道“您歇着我做饭就行了,我用热水没事的。”
陆大嫂用笤帚扫去身上的灰尘,又去洗手,笑着说道“让你歇着还不好?娘是过来人,难受不难受娘能不知道?”
陆青竹其实是个比较能忍痛的人,只要不是痛经到起不来需要看医生的程度,其实她都能忍下来。更遑论现在只是稍许坠胀感,远没有到疼痛的程度。
“真的没难受啊,娘。”陆青竹是心疼陆大嫂,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我又不是瞎逞能的人,就一点点不适应的感觉也不至于什么都不干啊。”
女儿难得撒娇,陆大嫂无奈笑着答应“行,那娘给你洗菜。”
“谢谢娘。”
陆青竹嘿嘿一笑,松开陆大嫂便去后院暖棚摘菜去了。
中午吃过饭,略歇了歇,陆家人便又都去地里干活了,陆青松留在最后却没跟着一起去。
“我去新院子那边翻地,你跟哥哥过去?”
陆青竹懒洋洋躺在摇椅上,脸上还盖着一顶草帽,听到陆青松的话,她掀开草帽打了个哈欠坐起身“好啊。”
“新房都盖好了,该定婚期了吧?”陆青竹起身伸了个懒腰,揶揄地问道“明年哥哥都二十了。”
陆青松淡定如常“某些人二十一了都不急,我就更不着急了。”
这个某些人不是顾星沉又是哪个?
只是顾星沉不急?
陆青竹脸色怪异,哥哥你怕是对顾星沉有什么误解吧?
如果不是你们这几个大舅子一个个都没着落,某些人早就上门来迎娶了。
“嗯,都不急,挺好的。”陆青竹也没拆穿陆青松的口不对心,煞有介事点了点头,戴好草帽说道“那走吧。”
“嗯。”
陆青松戴着草帽,扛着锄头带着妹妹出了院子。
“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救命啊!”
兄妹两人快要走到河边时,突然听到一声声刺耳惊慌的喊叫声。
听到求救声的村民不少,许多人都面带焦色往河边跑去,连带着陆青松兄妹两人都加快步伐到了河边。
河岸上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方才的焦急之色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看热闹的表情。
陆青竹“……”
就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不至于看见同村落水还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吧?
“我还以为哪个孩子又不小心掉进去了,着急忙慌跑过来,结果就这?”
“哈哈哈!就不许人家掉下水太慌了,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