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陈不问坐不住,剑西来也有些坐不住了,直感浑身乏力,提不起真气。如果说仅仅是陈不问二人有此感觉还好,只见门主夫人、经正假和三门主也直往桌子底下钻。
此时却见大门主笑道“这酒不过是寨中劣酒,哪有这么大酒劲!还要多亏了那无色无味的软筋散啊!”
大门主越笑越开心,同时拿出一包解药喂经正假喝下,随后又为自己斟满酒,很是享受的细品起来……
陈不问和剑西来有些摸不准大门主的心思,不知此人意欲何为,皆因大门主并未拿出解药给三门主和夫人解毒。
江百里也觉出不对,不由皱眉道“大哥这是何意?”
只见大门主品了一口劣酒,却很是开心的说道“计划实施的很顺利,不过与贤弟的计划有那么一点点出入而已。为兄只是将这最后的环节略微改了改,没想到贤弟便也中了招!”
江百里阴沉的说道“我不太明白大哥的意思。”
只见经长舒再次自斟自饮,随后才望着屋内几人笑道“各位,我接任大门主也有十几年的光景了,可我身为伏牛门大门主,野牛寨大寨主,按理说宗门和山寨都应我说了算才对,可偏偏我却是那说了最不算的的人!”
大门主起身,将五花大绑的寨主拎到桌前说道“老二脾气火爆,便让他管理山寨,可他这些年却独揽山寨大权,根本不听我的,把我的话当作放屁!你们说,这个没大没小的该不该死?”
见老二低头不语,大门主又来到江百里身前,指着江百里的鼻子说道“你是三门主,你自己知不知道?我看你不知道!你是当着三门主,干着大门主的活,这伏牛门除了我那些弟子,哪个不听你的,你以下犯上,你说你该不该杀?你干着伏牛门的活我可以饶你一命,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连你大哥家里的活也干了,所以你该杀!”
听到经长舒说到家里活,江百里顿时直冒冷汗……
只见这时,大门主又走到夫人身前,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个水性杨花的婊子,你以为你和老三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不知道?所以这里就数你最该杀!”
随后大门主又走到陈不问二人身前,却笑着说道“都是伏牛门内的家事,让二位见笑了!我是真心的要感谢郡主,没有郡主的到来,我还得做那缩头乌龟啊!”
正说着经正假慢慢的站起身,怒视着江百里,口中说道“父亲,您说的都是真的?”
经长舒走到儿子身前,拔出长剑塞到儿子手里,长叹一声说道“我不忍心杀他,你便替为父杀了他吧!”
妇人听到经长舒的话,猛地抬头恶狠狠的瞪着大门主,口中怒道“你好狠!你不是人!”
却见这时,江百里打断夫人话语,怒道“闭上你的嘴!”
随后望着经长舒说道“我该死,不求大哥绕我,只求大哥给个痛快,同时莫要波及他人,就让我们之间的恩怨在我这了结吧!”
经长舒看也为看江百里,而是催促儿子道“你还等什么?还不一剑刺死他!”
经正假怒从心起,持剑便刺了过去……
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打断了那刺下去的长剑,只见经正假颤抖的转身,望着自己的母亲说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只见那妇人垂头丧气的哀嚎道“他真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不能杀他啊!你若杀他,天理不容啊!”
江百里没有死,那剑只刺入胸口一寸,只见江百里口吐鲜血,朝夫人骂道“你糊涂!你这是要害死我们一家啊!”
啪!啪!啪!
经长舒鼓着掌,笑得前仰后合“傻儿子,你怎么没一剑刺死他!若是刺死他可就有意思了,儿子亲手杀死父亲,这是多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啊!对了,还有啊——你不是很想娶陈不问吗,为父便让你娶,等到洞房花烛夜,为父当着你的面,也干点你想干之事,回头在把你弑父之事告知与你,想想我都兴奋得要死啊!”
大门主的话很变态,听得陈不问恨不得一剑将其砍了。
此时也却有一剑刺向大门主,可那一剑在大门主看来,实在是软绵绵的,过于无力了。只见其夺剑出脚,经正假的身子便倒飞而出,撞在梁柱上口喷鲜血,委顿与地……
“你个小杂种还想与我动手,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一个都活不了!哦——不对,陈不问是要留下来的,我可舍不得美人去死,美人可是要给俺经家传宗接代的!”大门主脸颊扭曲的笑道。
江百里叹了口气说道“我本以为对不起大哥,死便死吧!怎知大哥如此丧心病狂……”
江百里的身子不停的颤抖,一口口得往外喷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