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物资运输是什么章程,承接人可不可靠?还有徐将军哪里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还有就是这钱财如何划分啊?”
别看袁文殊问了一堆问题可他知道这是一堆废话,既然这买卖能做这么久这些表面上的问题,绝对会安排的滴水不漏。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想了解一下这张网里的外围成员,以便推测出这网里的势力究竟有多大。
孙程听完这些问题心里也是松了口气暗道“看来我是高看他了,也是一个不到二十的毛头小子还能成精了不成?”
孙程开口道“这些问题弟弟不用担心,首先运输的问题不用咱们的,只要到时后把物资拉到损耗处理的地方就好,他们就处理了。”
“至于承接人吗是江南徐家,他家在江南的实力想必不用我说了吧?”
“既然承接人是徐家,那徐清河那里自然就不会有问题了,那徐清河是旁系出身,当初也是因为做这个买卖,徐家通了关系才能安排那徐清河来抚州辎重营任上。”
“至于这银钱吗老弟拿三成剩下的我们分,不知我这解释老弟可还满意?”
袁文殊听了孙程一番话后心里那是泛起一片巨浪,怎么会是徐家?
要知道那可是勇毅侯府啊?
既然连孙程都知道那就证明这徐家只是一颗棋子而已,而且还不是什么重要的棋子,属于随时可以丢弃的那种。
因为这一环里袁文殊和孙程二人,是最危险的位置随时都有可能出问题,而连最危险的孙程都知道勇毅侯府,那就可想而知这徐家在这张网里最多算是个外围而已。
到底是何人?能把勇毅侯府当棋子下棋?但是已经没时间让袁文殊慢慢思考了。
“哦?承接人是勇毅侯府?那倒是没什么问题”。袁文殊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回了一句,但是那一瞬间皱眉的动作出卖了他显示着他内心并不平静。
孙程时刻注意着袁文殊的表情变化,看出了袁文殊的震惊心里暗笑一声,并未揭穿。
孙程继续道“老弟还有何疑虑尽管道来。”
袁文殊知道被发现了,毕竟他还没练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程度,不过倒也无妨因为这才真实也才能拖延下去。
“这别的弟弟我倒是不担心,关键是咱们干的可是杀头的买卖,那徐家在江南的实力是很强,可在朝堂不行啊?就更别说这西北了到时候,一旦出问题那咱哥俩可就全完了。”
“再说这西北可是秦国公的地界,理国公在秦国公面前也是大气都不敢喘的口称叔父才行,不是弟弟我瞧不起他们,就勇毅侯府连理国公都未必摆的平。”
“这徐家手伸的够长的有了江南大营还不知足,竟然敢打西北的注意?”
孙程一听这话就知道今天已经聊不下去了,因为再往下说得背后之人点头才行所以连忙岔开道“老弟呀别光说啊喝酒喝酒。”
袁文殊知道他的话起了作用,现在孙程已经回答不了他了只有先请示背后的人才能给他答复。
这也是袁文殊的目的但是也拖不了多久,一旦孙程背后之人给了回复那袁文殊就必须要加入了,因为底牌被知道了不加入就得死。
至于袁文殊会不会在这期间走漏消息?其实一点都不需要担心就被抛出来的勇毅侯府,就能让袁文殊投鼠忌器。
没错那勇毅侯府就是被抛出来唬人的,目的就是让人投鼠忌器不敢泄漏消息,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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