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麻烦但是不论是将领还是士兵都非常满意,没有任何意见,之所以如此最大的原因就是,由每一任主将亲自取名会有一种私兵的感觉。
而且这些士兵在外也从不说自己是哪个营的,只说自家主将是谁家的。
在官家的有意放纵下这渐渐地成了不成文的规定,而这些执掌兵权的家族也是痛并快乐着,因为这各营的士兵都会攀比主家和待遇。
这也就导致各家的待遇是透明的,没有喝兵血的事情发生,其实之前是有的不过传开了之后,被官家撤了职。
因为西郊大营鱼龙混杂的原因事情是藏不住的,每一家势力都想扩大自己削弱对方,所以就导致一旦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都会有对手落井下石而且多是出自三大势力。
西郊大营里西北系占了五个营、北方系占了四个、江南系因为楚国公的事,当时只有一个营的位置。
后来官家因为喝兵血,而撤去了两个中立家族的职务,然后官家为了平衡势力就把这两个营都交给了江南系,至于剩下的八个营就由八家中立家族统领。
这京城的兵力分布就是这些,可以这么说当今官家不愧是上届夺嫡胜利者,这京城的一切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而这一切我们正在返程的袁文殊是一无所知,他正走在回抚州的路上一路走的是悠哉悠哉的,这是一种逃避也是无奈。
正在想的出神的时候前方探马来报,说是前面发现一队人马正在朝他们所在的地方赶来,看装束应该是夏军的。
袁文殊一听马上来了精神大声喊道“敌军来了,都打起精神来他们没多少人看着也就几十骑而已,我们有五百人呢这要是大人物的话我们就立了大功了,到时候拿着赏钱吃酒去。”
士兵们听了袁文殊的话之后也都是大喜过望,因为敌军只有几十人他们有五百呢,这还怕什么那还不轻松拿下,到时候拿着这些首级换赏钱。
这时候对面的敌军也发现了他们,这一行人正是逃跑的于岩和方继业,当时他们逃跑时慌不择路,就跑到了丰州和抚州中间这条路上来了。
本来他们应该走的是灵州到丰州那条路,不过也幸亏他们走的是现在这条路,要不然早就被甘崇岳派去的人堵个正着。
要不说时也命也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命该有此一劫。但是对他们来说是劫对袁文殊来说就是福。
此时袁文殊还不知道对面来的人对他意味着什么,他只是觉得可能是遇到溃兵了,顺手收拾了换点酒钱。
这可能就是有福之人不用忙,自有神仙来帮忙,这不大馅饼就落到袁文殊脑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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