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知这第二层算计是什么?”兖王妃道
“这第二层算计,就是用全旭的事情做饵,来钓西北的其他人,不得不说,袁文殊这一手很高明。”兖王道
“嘶,王爷你的意思是说,声东击西?”兖王妃惊讶道
“没错,这件事情表面上看,是袁文殊要考验自己的心腹,这看起来也合理的很。”
“但实际上,袁文殊是要借着全旭的事情,试探一下这京城,西北众人对他的态度,为他的下一步做准备。”兖王道
“王爷,莫非袁文殊要接手京城?可现在这种局势,秦国公也真敢此时放手?”兖王妃问道
“夫人,你不了解秦国公这个人,他是个,从不知面皮为何物的家伙。”
“他之所以敢此时放手,那是来自于他的自信,这西北只要有他在,就绝对翻不起多大波澜。”
“而且他笃定了,不管我和那边谁登基,都不会动他,所以他才敢此时放手。”
“他也没料错,不管我和那边最后是谁上位,都只能选择拉拢他,哪怕到时候把袁文殊杀掉,也不能动他。”
“可若是不先动他,那就动不了袁文殊,因为一旦他出手,那可就要改朝换代了。”兖王道
“王爷,这西北和北方的掌舵人,之前也不是没动过,为何这秦国公这么难对付?”兖王妃不解道
“夫人,这旁人只知道,秦国公在西北威望很高,但是要问到底高到了什么地步,那还真没几个人知道。”
“我也不妨直说,如果此时秦国公一声令下,那西北边军就会进京勤王,而京城的西北各方将领,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兖王道
“王爷,这也太夸张了吧?这西北的心就这么齐?能出一个的孙岩,就能有下一个。”兖王妃不信道
“夫人,你知道我为什么笃定,袁文殊不知道此事吗?你信不信,若此时秦国公,掌握了我要造反的证据,他一定会让孙岩带着兵,把我们一家都杀了。”兖王道
“可是王爷,那孙岩不会告诉秦国公?”兖王妃道
“夫人,我说了,要想定我的罪,那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才行,孙岩他有吗?”
“再有,此时这夺嫡的就我和那边两人,若这时西北动手除掉了本王。”
“那就代表西北下场参与了夺嫡,这可是自毁根基的事情,秦国公他是断然不会做的。”
“而且夫人,这人心难测啊,孙岩他要是有告密之心,早就说了,还会等到今日?”
“他现在还做着从龙功臣的美梦呢?又怎么会舍得告密呢?这人心最贪,孙岩已经陷到了这贪字里出不来了。”兖王道
兖王妃听了这话之后,脸上露出了微笑,而兖王此时,也看向自己的夫人面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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